“就在剛才?”
剎那間,眾人震驚甚至是驚駭的目光,投到了陳當歸的身上。
剛才陳當歸就說了,一個電話就能讓曹家破產。
人們當然不信,因為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大的能量?
可是現在……
結果擺在面前,誰敢不信?
如果這件事不是陳當歸所為,曹大興為什麼要讓曹敬棋給陳當歸道歉?
曹敬棋的眼睛也瞪得滾圓,不敢置信地看著父親,道:“這……這怎麼可能?譚總怎麼可能聽他的?”
曹大興恨鐵不成鋼地道:“怎麼可能聽他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
曹大興正激動地要報出陳當歸的名號,忽然想到譚寒打電話的時候提醒過他,不準暴露陳當歸的身份。
於是到了嘴邊的話,曹大興又咽了回去,只能湊近一步,在曹敬棋耳邊,用只有曹敬棋才能聽到的聲音,咬著牙道:“譚總說了,陳當歸就是東海集團那個新上任的董事長!”
“轟!”
這個訊息對於曹敬棋來說,不啻於五雷轟頂!
他雙腿猛地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陳當歸。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陳當歸能夠訂三桌客,而且孔長青為什麼會對他那麼恭敬了。
什麼狗屁治病,全都是假的!
那是因為孔長青知道陳當歸的真實身份!
他也總算知道陳當歸為什麼一出手就是上千萬的血皇后項鍊了。
人家是東海集團董事長,他一個小小的富二代,怎麼和人家鬥?
一想到自己居然得罪了這麼恐怖的人物,曹敬棋也沒心情去想陳當歸為什麼要去夏家當贅婿了。
他嚥了口唾沫,拖著有些打軟的雙腿,來到陳當歸身前,噗通一跪,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陳哥,陳爺,陳大爺!對不起,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想和您爭搶夏晚歌,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們這一回吧!”
如果是兩年前剛從陳家出來的時候,陳當歸也許會心軟。
但經過這兩年的磨礪,陳當歸很清楚,你越心軟,別人就越踩你!
人要是沒有脾氣,只會被人揉捏。
他冷哼一聲,理都沒理跪在地上的曹敬棋,拉起夏晚歌的手,道:“老婆,我累了,咱們走吧。”
夏晚歌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怔怔地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陳當歸一同離開了包廂。
只留下一眾人,大眼瞪小眼,滿臉的複雜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