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當歸手中還掌握著一條神秘的暗線。
他在夏家當了兩年廢物贅婿,直到前幾天才掌管東海集團……那麼這暗線,他是什麼時候佈置的?
如果是他掌握東海集團之後,那顯然是來不及的。
也就是說,陳當歸還沒掌握東海集團之前,就以廢物女婿的身份佈置了一條相當強大的暗線!
沒有資源、沒有人脈、沒有背景,他真能做到這種事?
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為什麼要提前佈置這條強大的暗線?
他的目的是什麼?
北海市這麼一座地級市,有什麼值得他去探究的?
難道連他入贅夏家,也不僅僅是因為夏晚歌,還因為一個隱藏的很深的大秘密?
獒昆忽然被自己的這些猜測驚呆了。
因為如果這些猜測是真的,那麼陳當歸這個人的心計與城府,就太可怕了。
……
離開郊區後,陳當歸與獒昆等人分道揚鑣,開車帶著熟睡的夏晚歌回家。
到家後,陳當歸先開門,然後回車裡將夏晚歌抱起進屋。
“呦,你這廢物還知道回來?飯菜做到一半沒影兒了,你想餓死我啊?”
蔡芬芬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衝著陳當歸陰陽怪氣地發脾氣。
要是以前,陳當歸還能好聲好調地應付兩句。
但今天夏晚歌險些出事兒,好不容易把她帶回來了,蔡芬芬還在這裡因為吃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挑釁他。
陳當歸蟄伏起來的氣勢還來得及收斂,森冷的目光從蔡芬芬身上過了一眼,蔡芬芬立馬像是觸電一樣,下意識地縮回了目光。
見蔡芬芬像是蔫了的茄子,陳當歸這才冷哼一聲,帶著夏晚歌進了臥房。
等陳當歸閉上房門,蔡芬芬這才撇了撇嘴,沒好氣地道:“瞪什麼瞪?兇巴巴的,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個廢物贅婿嗎?等我女兒嫁給了敬棋,我看你還怎麼瞪我!”
……
將夏晚歌送進屋裡後,陳當歸幫她將外面的衣服褪去,用溼潤的軟毛巾幫她擦了擦臉、洗了洗腳,然後便幫她蓋上了被子。
小心翼翼地忙完這些,陳當歸正要下床給自己鋪地鋪,胳膊忽然一緊,卻是被夏晚歌抱住了。
陳當歸心頭一驚。
難道她一直是醒的?
扭過頭來,陳當歸鬆了一口氣。
夏晚歌的眼睛還是閉著的,只是也許做了夢,額頭上又冒了一層汗,下意識地抱住了他而已。
陳當歸又從床頭起拿過毛巾,幫她擦去汗水,然後斜靠在床頭上,摟著夏晚歌的肩膀,心疼萬分。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肯定把她嚇壞了吧?
連夢裡,她都沒能躲開那些恐怖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