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當真只是個廢物贅婿,那麼夏晚歌被綁,誰來救她?
靠那個只會在朋友們面前炫耀窮嘚瑟,只會讓女兒離婚的岳母嗎?
還是靠那個一心都在孫子身上的夏家老太太?
如果沒有趙南翁這次關係,如果陳當歸不是陳家少爺,那麼夏晚歌註定要經歷這一生最黑暗的時段。
“老子捧在手上,兇都不捨得兇一句的女人,你們也敢綁?”
陳當歸性如烈火,也不管闖了多少紅燈,更不管這樣疾馳會不會出車禍,只知道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抵達目的地。
他曾向夏晚歌保證過,任何人都不能再欺負她。
他總要說話算話的。
……
郊區。
農家樂。
這家農家樂本來是城裡吃膩了山珍海味的有錢人,來郊區吃野味嚐鮮的農家小院,只不過自從大廚得病去世之後,院子就荒了,因為沒有開發商來這兒開發房地產,大廚的後人也懶得打理,都在北上廣大城市生活,幾乎沒回來過。
尤大海只覺將夏晚歌綁到這種地方,就算陳當歸那個廢物報警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裡。
畢竟,成年人只有丟失二十四小時以上才能立案,到了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該做的早都做完了。
“唔唔唔……”
夏晚歌被兩個成年壯漢從車裡架出來,直接拖進了屋裡,由於嘴巴被膠布綁上,所以只能發出沉悶的聲音,說不出話來。
“砰。”
夏晚歌被壯漢粗魯地扔到了鋪著一層褥子的床上,驚懼地向後縮著,只是身體也在車上時就被綁了起來,能動的幅度也有限。
她那雙清澈絕美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恐懼。
雖然電視上充滿了綁架的情節,但親身經歷被綁架,這還是夏晚歌出生以來頭一次!
這兩年她雖然以纖弱的身軀撐起了整個家庭,但即便是個鋼鐵大漢被陌生人綁架也會恐懼,更不要說是一個弱女子了。
瘦小的尤大海趿拉著拖鞋從外面走了進來,嘴裡叼著一根針管,臉上充滿了獰笑。
“真不愧是夏家第一美女啊,長得就是漂亮!”
尤大海提了提有些寬鬆的褲子,將針管拿在手上,獰笑道:“按理說,你這種級別的女人,就算放到夜總會我也未必能消費得起。但今兒有意思,不僅可以享受你的柔滑細嫩,還有人支付了一筆鉅額款項。”
說著,尤大海上前一步,晃了晃手中的針管,得意地道:“小美女,你別激動。這針管裡的藥啊,是我費盡心思才搞到的,等會兒給你來上那麼一針,你和我這兄弟們翻雲覆雨的時候,就不會痛苦啦,而且還會主動迎合呦!”
尤大海的話,讓夏晚歌心頭更加恐懼!
很顯然,這針管裡的藥,是**的一種!
而且這三人的態度很明顯,擺明了是劫色!
更讓她心涼半截的是,這起劫色還不是簡單的劫色,因為尤大海說有人支付了他們一筆鉅額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