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姜經理的話,夏晚歌一臉震驚!
雖然她知道奶奶偏心,但沒想到奶奶偏心到這種程度。
以前奶奶經常帶著夏長龍來東海茶樓喝茶,從來也沒有帶她來過。
這也就罷了,如今奶奶竟然將會員卡直接過戶給了夏長龍!
而且這件事情,她至始至終連聽都沒聽說過!
見到夏晚歌的表情,夏長龍顯得更加得意了,道:“夏晚歌,我說過,我早晚會是夏家的繼承人。你以為當上了部門總裁就能和我鬥了?等我當上家主的那一天,也就是把你們娘倆還有你那個廢物老公趕出夏家的時候!”
說著,夏長龍衝著姜經理擺了擺手,道:“姜經理,快將這幾個沒有會員卡的傢伙趕出去,別在這兒瞎嚷嚷,影響我喝茶,看了就心煩!”
“好的夏先生。”
姜經理立馬點頭應下,然後衝著夏晚歌等人沉聲道:“我再說最後一遍,既然沒有會員卡,就請離開東海茶樓,否則我就叫保安了!”
夏晚歌氣得粉拳攥緊,貝齒咬著唇角。
蔡芬芬則憤懣不已,惱火地掏出手機,道:“我這就給敬棋打電話!讓敬棋過來給我們開包廂,誰還沒有幾個富豪朋友了?”
說著,蔡芬芬已經撥通了曹敬棋的電話,語氣也立馬變得和善溫柔起來,道:“那個敬棋啊……你現在在哪兒呢?是這樣的,我和幾個朋友在東海茶樓喝茶呢,結果沒卡人家不讓進。你老爸那邊有卡嗎?什麼?還在資質稽核中……稽核期要一個月?那……好吧,阿姨知道了……”
雖然眾人沒有聽到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些什麼,但透過蔡芬芬的語氣,也能聽明白。
曹敬棋的老爸的確有辦理會員卡的資質,但現在還在資質稽核的期限當中,暫時還沒有辦下會員卡。
這就說明,曹敬棋現在沒法兒幫她。
夏長龍像是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頓時笑得前仰後合起來,道:“我說姓蔡的,你也真夠搞笑的!感情是怕被人直接轟出去丟臉,故意隨便打個電話,自導自演這麼一齣戲,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夏長龍你放屁!你才是演戲!”
蔡芬芬忽然被夏長龍冤枉,頓時跳腳了。
蔡芬芬的那些朋友們也明顯變了臉色。
畢竟夏長龍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她們又不是什麼曹敬棋,都是蔡芬芬一直在說這個名字。
而且蔡芬芬打電話也沒有開擴音,誰知道電話那頭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不定真是蔡芬芬怕在老朋友們面前丟臉,自演自導了這麼一齣戲。
“芬芬啊……是不是真的沒有曹敬棋這個人啊?”
“咱們喝不了東海茶樓的茶,大不了去別的茶樓,大家都是朋友,你可沒必要為了面子誆我們啊。”
“就是就是……芬芬啊,你畢竟剛回國,忽然就認識了這麼有錢的人,不太現實吧?”
如果蔡芬芬真是撒謊,那麼朋友們這樣說,只會讓她無地自容。
但她分明沒有撒謊,朋友們冤枉她,她哪裡受得了?
怒火瞬間填滿了胸膛,蔡芬芬面目都有些扭曲了。
而就在這時,陳當歸上前一步,微微一笑,道:“曹敬棋沒有會員卡也沒關係,還是我剛才那句話,夏長龍拿著一張假卡都能來這兒喝茶,咱們自然也能。”
“還說我是假卡?”
夏長龍冷笑道:“我的會員卡連姜經理都親自確認了,甚至都給我開了包廂,你算個什麼東西?姜經理,這群人既然執迷不悟,你乾脆喊保安吧!”
姜經理登時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對講機,喊道:“王隊王隊,有人在茶樓鬧事,速速來大堂支援!”
“收到收到。”
對講機裡傳出一道粗獷的聲音。
很快,樓上便傳出一陣雜亂厚重的腳步聲,三個手持伸縮棍的壯碩安保衝進了大堂。
“王隊,就是他們,將他們扔出去!”
當先一個蓄著絡腮鬍的高壯保安順著姜經理手指的方向,看向了陳當歸等人,立馬冷笑著攥了攥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