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道齊聲之喝震撼人心,長槍所指便是地靈城。隨後數萬鐵騎靜靜地跟在周覆身後,緩緩朝著城門而去,沒有一個人發出多餘的聲音,然而周圍的人卻是面色一白,心臟彷彿被捏緊一般快要窒息。周覆話音落下之後,從那支軍團之中,猛然間爆發出一股沖天的煞氣,猶如颶風一般席捲周圍,讓人群渾身冰涼刺骨。
好恐怖,這股煞氣,這股殺氣,讓他們身體都難以動彈。
此時地靈城的眾多守衛驚駭地望著周覆他們靠近,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他們這些守城的兵力,在這支軍團面前想要抵抗,死路一條。尤其是那個守城的將領,更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周覆口中的登門謝罪,可是讓他血液都要涼了,那個蠢貨城主到底在想什麼,這隻軍團會把地靈城滅了的。
他的目光落在最前方的周覆身上,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將軍嗎,竟然如此年輕,但卻威風凜凜,只需淡淡的一言,便讓三軍聽令,難道是皇城的什麼大人物,否則豈能在如此年紀就擁有這樣戰力的軍團。
只是讓這個守城將領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是,這個號令三軍的年輕將軍,讓他總有一絲絲熟悉的感覺,彷彿以前見過一樣。
以前周覆的在地靈城雖然名聲不小,但也沒多少人會特意去注意他,因為那所謂的名聲只是廢物之名而已,這守城將領也只是在周覆離開地靈城前往地靈宗的時候見過周覆幾次而已,再加上這一年來周覆身高、氣質甚至容貌都有了變化,因此這些並不熟悉周覆的人,認不出周覆才是正常的。
“咚”
“咚”
大地震顫,這支軍團每踏下一步,就如一記悶雷震響眾人心間。赤紅色的鐵騎化作一條赤色的長龍,跟著周覆踏入地靈城中,直奔城主府而去。
地靈城徹底躁動起來,所有人連忙撤到兩邊,將大道讓了出來。眼見這些鐵騎在自己面前劃過,所有人都是心驚膽顫,那擦身而過的煞氣,讓他們雙腿發顫。
此時的城主府中,依舊是一片鶯歌燕舞,熱鬧無比。不論是李雄,還是主位上的付月生,都似乎已經忘了剛才的事情。
就在此時,大地微微震顫起來,城主府中的喧鬧突然一停,眾人眉頭緊皺地朝外面望去,他們只能聽到一片滾滾的鐵蹄之聲不斷傳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座位上的人一個個站起身來,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雄眉頭皺起,目露思索之色,李云溪不屑道“父親,不用擔心,有月生在這裡,不管是誰都得來謝罪。”
李雄看了一眼依舊面色淡然的付月生,不由得放下心來,笑著點點頭。的確如此,以付月生的身份,豈會怕一支小小的軍團。
“大家不用擔心,他們是請罪來了。”
李雄笑著說道,其餘人都連連點頭,開口附和,然而他們心中卻有些打鼓,他們好像感覺到一股煞氣不斷逼近,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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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是來請罪的嗎
轟隆之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城主府外的守衛望著那一片赤紅色的鐵騎,手一抖,大刀直接落在了地上。
赤色的鎧甲、赤色的戰馬,僅僅片刻時間,一望無際的鐵騎便已經來到城主府外。
“滾”
一道冰冷的喝聲響起,那兩名守衛還未反應過來,一道凌厲的槍影驟然轟在城主府大門之上,大門瞬間爆裂開來。
“轟咔”
下一刻,無數鐵騎猶如無人之境,直接將偌大的城主府圍牆踏得粉碎,震顫之聲此起彼伏,城主府的一切在瞬間被摧毀,任何阻擋在鐵騎之前的東西,無一倖免。
鐵騎入府,彷彿一望無際的赤潮,但即便有如此多人,即便地上到處都是破碎之物,這支鐵騎依舊整齊無比,沒有多餘的聲音,沒有多餘的動作。
而此時那些城主府的守衛徹底被埋沒在一匹匹戰馬之中,一道道鐵騎從他們身邊劃過,恐怖的煞氣衝擊著他們的心神,讓他們一動也不敢動,他們知道只要一有動作,隨時都可能被踐踏而亡,那無盡的鐵騎劃過他們身旁,卻準確地沒有碰到他們分毫,讓他們不斷顫抖著的身體得以存活。
城主府終於徹底亂了起來,人群吶喊奔跑,嚇得魂飛魄散。那原本充滿了歡聲笑語的宴會終於也停止了,再沒有一個人能笑得出來,都是驚駭無比地望著四周不斷印入眼簾的赤紅色鐵騎。
這是一支鐵血軍團,能夠輕易摧毀地靈城的鐵血軍團那驚人的煞氣,頭盔之下那冰冷的目光,僅僅一眼就讓他們的心臟止不住顫抖。
在城主府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這支軍團早已經化作長蛇,將人群團團圍了起來,如同鐵通一般水洩不通,整個城主府都被包圍,到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夠走出去。
李雄握著酒杯的手已經止不住顫抖起來,驚駭地望著這支赤紅色軍團,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他讓這一支軍團來謝罪這支軍團,真的是來謝罪的嗎
“月月生”
李云溪臉色微白,她也終於察覺到事情的不對,目光陡然望向付月生,憑他們城主府的力量,在這支軍團面前只有死路一條,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付月生。
付月生眉頭緊緊皺著,將身旁的兩名侍女推開,站起身來,臉色有些難看地望向周圍眾多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