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覆嗤笑一聲:“臉面?四象國院有你這樣的人,才是丟盡了臉面。”
眼見周覆即便是面對著學院的長老,竟然都是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眾人面色都是微變,暗想這周覆果然膽子夠大,敢於這麼頂撞長老的弟子,整個四象國院都找不出幾個。
白袍中年神色陰沉,區區一個弟子,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頂撞他。
羅家那黑袍中年嘲諷道:“四象國院教出來的弟子果然厲害,猖狂至極,連自家長老都敢如此不放在眼裡,這麼看來,他來我死鬥場鬧事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聽得此話,白袍中年臉色更為僵硬,目光冰寒的望著周覆,眾目睽睽之下,周覆的行為無疑讓他臉面盡失。
“我不想跟你廢話,把那個奴隸武修交出來。”
他聲音冰寒,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力落在周覆身上,表明他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
周覆臉上譏諷之色更濃,冷漠地望著他:“我說的果然沒錯,四象國院有你這種長老,丟盡了臉面。有人來四象國院耀武揚威,你身為長老不想著將他們趕出這裡,還只知道對國院的弟子逞威風,你把四象國院當成什麼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國院淪為了笑柄,今日的事情若傳了出去,聖國院的人又會如何嘲笑我們,其他人又會如何看待四象國院,日後還會有優秀的弟子選擇加入我四象國院嗎!”
周覆的質問聲讓所有人瞳孔一縮,這傢伙,還真是一點不給面子,什麼都敢說,竟然將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了長老身上。
白袍中年臉色一變,卻見周覆不給他機會說話,再度開口道:“你若想要以四象國院長老的身份懲治我,我自當接收懲罰,但現在的你根本不配稱為四象國院之人。若是你有膽,就將這些人趕出四象國院,維護我四象國院的威嚴,那我就承認你是四象國院的長老,我也會接受該受的懲罰,若你沒那個膽子,就別在這裡放屁。”
轟!
冰冷的氣息徹底從白袍中年身上爆發,一股凜冽的殺機籠罩在周覆身上,讓他的身體僵硬下來。
“我要怎麼做,不用你教我,我是不是四象國院的長老也不是你說了算!你多次破壞四象國院的規矩,帶人進入四象國院、頂著四象國院弟子之名在外鬧事,據說你還在修煉塔之中殺了同門弟子,僅僅是這些事情,你便是罪無可赦,我身為四象國院長老,有義務也有資格處置你!”
白袍中年徹底怒了,若非周圍還有這麼多四象國院的人,估計他早已經出手,將這個敢於頂撞他的小子擊殺。
“罪無可赦?處置我?”
周覆冷漠一笑:“四象國院的確有規定不能帶其他人進入其中,但當日我進入四象國院之時所談好的條件,便是我能隨意帶人進入國院,因此我帶我朋友進入國院之中,何罪有之?你說我頂著四象國院名頭在外鬧事,那還真不好意思了,我只是以我個人的名義救我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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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錯有之?若對落難的朋友視若無睹,談何武道?最後一點,我在修煉塔之中的確殺了一個白痴,但你為何不說是那白痴三番五次來招惹我,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有什麼錯,有什麼罪?”
周覆據理力爭,聲音振聾發聵。
白袍中年面色變幻,周覆的言辭之鋒利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怒聲道:“談條件?想進入我四象國院只能靠推薦信,除此之外一視同仁,就憑你也想跟我四象國院談條件,竟然還敢誆騙我等,罪加一等!”
周覆目光一轉,目光落在羅烈身上,淡淡道:“當日我陪同伴前來報名,與某位長老發生了爭執,有一些人都知道那一日的事情,那位長老今日正在這裡,所有的一切他都很清楚,我說的有錯嗎,羅烈長老?”
眾人紛紛轉頭望向羅烈,羅烈嘴角一抽,卻只能點頭:“是,他是被副院長邀請進入四象國院的,副院長也曾給了他特權,可以帶任何人進入四象國院。”
羅烈的點頭讓得眾人心頭顫動,當日見到那一幕的人在整個四象國院之中只能算少數,絕大部分的人到現在才知道,周覆竟然是副院長親自相邀才加入四象國院的,而且還有特權,竟能帶人進入國院之中。
白袍中年臉色僵硬無比,這種情況下羅烈不可能撒謊,更何況羅烈本是羅家人,與周覆之間乃是敵對關係,更不可能撒謊幫助周覆,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周覆竟然如此受到副院長的看中。
周覆望著眾人道:“當日副院長親自邀請,並賜予我特權,我感受到了副院長的誠意,因此加入了四象國院,沒想到四象國院之中竟有如此無恥的長老,向其他人乞憐搖尾,丟盡了四象國院的臉面。”
“一派胡言!”
白袍中年怒喝一聲,目光冰冷如刀,今日周覆多日羞辱他,他若是忍氣吞聲,日後如何在四象國院立足。
“即便你是副院長特權招進來的,也是四象國院的弟子,犯了錯一樣要受罰,今日你這等敗類,就由我來替學院清理門戶!副院長一定會體諒我的良苦用心!”
“真夠虛偽的,想報復我就直說,何必假惺惺的,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嗎?”
周覆嗤笑說道,眾人也是心中暗暗點頭,看來長老是下定決心要處置周覆了。
“不管你說什麼,都別想逃脫我的懲罰!”
白袍中年不再廢話,右手一抬,一股澎湃而冷冽的氣勢綻放,強大雄厚的靈力凝聚在他的右手之上,竟是準備直接朝周覆發動攻擊,他要在周覆繼續說話之前,直接將他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