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賽馬會結束了,我請大家吃烤全羊,”富貴兒平時對這些羊高貴著呢,此時看到大家如此辛苦也準備慷慨一回。
“春喜兒累了吧?我給你捏捏,”說著話富貴兒走到春喜兒身邊,把她給扶坐了起來,讓她後背靠在自己的懷裡,手指輕輕揉捏著春喜兒的肩膀。
要是平時春喜兒斷不會讓少爺給自己按摩,只是今天確實累得散了架,還有就是今天幫少爺賺了這麼錢,少爺總要獎賞自己才對,這舒服的揉捏就當是少爺的獎賞了。
“哦,對,就是這裡……舒服……啊……輕點,輕點,啊……有點疼了……”
富貴這裡正用心地給春喜兒按摩,卻不知道奶媽此時正傻站在門口,她本是來給富貴春喜兒送飯的,但走到門前卻聽到屋裡傳來讓人聽了臉紅的聲音。
“這兩個人也真是,天都還沒黑透呢,也不知道是少爺急還是春喜兒急?”
奶媽想轉身離開,卻發現腿腳有點沉,腦海裡總也揮不去那些讓人臉紅的想法,想起富貴最後一次吃奶時的那一舔,心中暗暗驚呼“好險”,不經意間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有了異樣,猛然收回錯亂的思緒,轉身準備逃離,手裡端著的肉餅卻不小心掉了一塊地上。
“誰?”富貴聽到門外的聲響,大喝一聲站起來,衝到門前推開門。
“奶媽,怎麼是您啊,哦,來給我倆送飯啊,來來,快進屋。”
看著奶媽蹲下撿地上的肉餅,富貴兒這才明白了奶媽的來意。
“今天可把春喜兒累夠嗆,剛才我給她捏了捏,我的手法還行,你要不要也試試,”富貴兒說著話關上門,找個箱子重新坐下。
“不不不,不用……”聽了富貴的話,奶媽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這一對少男少女。
“奶媽您就試試吧,按得可舒服了,少爺今天心情好,以前可從沒給人按過,”春喜兒伸手接過奶媽遞過來的肉餅,一邊吃著一邊幫腔。
“嗯,您就試試,您今天也累了,平時都是你們伺候我,今天我伺候伺候你們,”說著話,富貴把奶媽按坐在木箱上,一雙有力的大手,輕輕划向奶媽的肩膀。
“嗯,”奶媽輕哼一聲,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這個年代講男女授受不親,雖然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但長這麼大,除了自己的丈夫,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沒有這麼近距離觸碰自己,但富貴兒是個例外,可那會他還是個孩子……
奶媽感受著富貴兒揉捏所帶來舒爽,腦子想著那些理不清的思緒,想喊又不敢喊,本來安撫下去了的異樣慢慢地又死灰復燃,這讓奶媽有些坐立不安。
“你們吃,你吃啊,孩子們那裡還有事兒,我先回去了,”奶媽實在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匆匆奪門而去。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小屋裡備有蠟燭,富貴兒吹燃火絨點燃蠟燭,伸手準備去抓盤子裡的肉餅,卻發現剛才奶媽坐過的地方有些潮溼。
“靠,沒想到,這奶媽還是個詩人,呵呵……”富貴兒輕聲嘟囔一句,抓起肉餅啃了起來。
“什麼詩人,奶媽會做詩嗎?”春喜兒顯然聽清了富貴的話,禁不住追問。
“嗯嗯,坐哪那溼,”富貴兒也是真的餓了,大口小口地嚼著肉餅,任憑春喜兒再怎麼追問,富貴兒都以嘴裡含著東西為由拒絕回答。
為期三天的賽馬會,前兩天為小組賽,最後一天為冠軍賽,就是每一組的小組第一名重新組隊再賽一次,最終的冠軍被鳳棲縣一名瘸腿的中年男子所得,富貴兒用金銀銅打造了三塊獎牌,請鳳棲縣的縣太爺頒的獎。
這瘸腿男子得冠軍超出了人們對英雄的期待,在人們心中,特別是那些情犢初開的少女心中,得冠軍的就該是三哥那樣英俊瀟灑頂天立地的颯爽少年,如今一個瘸腿的中年男子得了冠軍,這也是本次賽馬會唯一的遺憾,還好冠軍沒有被別的郡縣所得,這也給了大家一絲心裡安慰。
第三天只賽一場,開場有點晚,但結束的也早,富貴兒這裡正合計晚上如何搞個慶功宴,投注站那裡卻傳來了爭吵的聲音。
“怎麼了?吵什麼啊?”富貴兒巴拉開圍觀的群眾,湊到投注站的小視窗前。
“少爺,這人拿了一張翻五十倍的彩票前來兌獎,但我覺得這彩票有問題,跟咱存根上所填結果不一樣”春喜兒見少爺走來,急忙訴苦。
“哦,這麼說這位大哥猜對了這八匹馬全部的排位順序?來來,彩票在哪我看看。”
富貴兒說著話,從一名矮瘦男子手裡接過彩票,仔細的看了看,又對著太陽檢視仔細,眼睛裡閃過難以察覺的嚴厲。
“嗯,這彩票確實是咱印刷的彩票,這上面的印章也對,對了春喜兒,這存根上的序列數字對了嗎?”富貴把手裡的彩票還給男子,轉頭問春喜兒。
“查過了少爺,對得上,可我就覺得那個彩票不對,”此時的春喜兒已經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一切都對就趕緊的兌錢,你們敢設局坐莊就要輸的起,你們這麼拖延是不是想要賴賬?”
“對對對,趕緊兌現,敢耍賴就報官!”
“對對,報官,這朱家輸不起!”
隨著矮瘦男子的言語,圍觀的人群裡有人開始起鬨。
“嗯,不急不急,咱縣太爺剛剛頒完獎還沒走呢,三哥,您把縣太爺請過來,說這邊有大案,請縣太爺當場定段,春喜兒你去搬把椅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