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師父快救救我啊,我扛不住啦!
遠處傳來馬寧兒的叫喊聲。
起初,天煞一動不動,充耳不聞,可是到後來,架不住馬寧兒不住的求救,擾得天煞無法安心修行,於是他揮了揮手,傀儡們陸續退了回來。
不一會兒,馬寧兒鼻青臉腫地回來了。
“師父,您太過分了,說好的不傷人的,您看看我,都快被打成豬頭了啊。要是您再不住手,我這條小命也要交代啦。”
“沒出息,要打人,先學被打,我都已經限制他們使用靈氣了,你就知足吧。”
“那也欺負人,不公平,七個打一個啊!這仗還怎麼打!”馬寧兒不忿道。
“哼,你可知道當年我一人獨戰三十幾個高手,同時還要提防葉南天和冷修天的偷襲。”
“公平?只是給弱者的一個藉口而已,在強權面前,沒有公平,只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鐵律,明白嗎?!”
天煞雙眼緊盯著馬寧兒,嚴厲地說道。
“這,”馬寧兒頓時啞然,師父說的太對了,敵人可不管公平不公平,只有你死我活的鬥爭。
馬寧兒慚愧道:“師父,徒兒受教了,您把傀儡放出來吧,我接著修煉。”
“你能立刻想通這個道理,非常不錯,你再感受感受自身有什麼變化?”
“變化?”
馬寧兒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破碎的衣衫,除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疤,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啊。
忽然,馬寧兒幡然頓悟道:“師父,我忽然覺得自己這兩日的修煉,敏捷提升了不少,而且抗擊打能力也提升不少,難道這就是對靈魂的磨鍊?會使我變得更加堅強,柔韌,永不言敗?”
天煞意味深長地放下手中茶杯道:“你想多了,屁股都露出來了,還不夠丟人!”
噗!
就這?
此時於政陽從旁走來,打量著衣衫不整的馬寧兒,調笑道:“兩天沒見,小馬同學玩行為藝術呢啊。”
“您二位沒事就拿我尋開心是吧。”馬寧兒盤腿坐在地上,雙手環抱胸前,氣鼓鼓地說道。
“哎,還生氣了,你還沒看到真身的樣子呢。”於政陽笑道。
“啊,我身體怎麼了?”
馬寧兒忽然意識到,自己不知道是怎麼進入黑戒的。
“兩日的修復,你的身體已經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了,懸魔堂的人已經離開,咱們也該上路了。”天煞說道。
說著,馬寧兒靈魂忽地飛向天空,回到了自己身體。
睜開眼一看,馬寧兒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地上。
“師父,這,這是怎麼回事?!”
馬寧兒慌忙從黑戒中取出一套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