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沒事兒,這幾日裡用功苦讀,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總歸是有希望的。非是李某自誇,在禮義詩書和箭術上,李某還是有自信的,若是你們有問題大可來問我。而且,南宮姑娘的曲兒彈得好,你們可以跟南宮姑娘請教如何奏曲嘛。”李玄策道。
“也只能如此了,但願這次考題不要太難才好。”
酒足飯飽後,姜嗣誠在悅春樓定了個房間,又回到之前的住所取了行禮。
一大幫備考青崖書院的年輕人就在悅春樓住下。
第二日,方桓和靈動陪著南宮雨去清雅閣報名,張思齊得知南宮雨是律音閣的人後,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記下了南宮雨的名字後就讓南宮雨回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就是準備儒家六藝的考試了。
方桓在隱龍溝跟張恭良讀了許多詩書典籍,對六藝中,禮、書兩科的考核還多少有些把握。
但是按照那日張思齊所說,六藝中,必須有四科要達到甲的評價才能入院。
除去禮、書兩科,其他四科中,射科和數科方桓算是接觸過,樂科和御科方桓從來沒接觸過。
可是自己的射術如何,方桓心中清楚得很,射出去十箭,能有一箭不脫靶就是好事兒了。
數科……方桓只在十二歲以前跟著老藥頭進城賣藥的時候算過藥錢,但願數科的考試不要太難才好。
這樣算下來,方桓能考入青崖書院的希望微乎其微。
“得趕緊先把弓箭練好才行啊。”方桓從黑石戒指中取出當日胡北嶽所贈的大弓,暗暗下定決心。
若說之前,方桓來清陽城只是想見識一下青崖書院,那麼在這幾日的瞭解下,方桓就是真心想考進青崖書院了。
不管是有教無類的氣魄,還是無視鹿侯威嚴的底氣,或是張思齊這種七鼎修為的師資,都讓方桓對青崖書院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感。
“李兄,起床沒?陪我出去練個箭?”
“南宮姑娘,有空麼?如果我想學習琴曲,應該先學什麼曲目好啊?”
“阿動,不要睡懶覺了,起來背書了!”
半個月裡,方桓每日晨起到城外樹林中練箭,回來後去向南宮雨請教琴曲,午後在房間讀書,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緊緊的。
其餘眾人,除了靈動和李玄策以外,幾乎也都是如此。
李玄策每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對六藝考核的把握很大,每天也不看書,閒了就去清陽城中閒逛。
靈動……這小傢伙似乎一點緊迫感都沒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閒著沒事兒就抱著狗娃去大街上買糖葫蘆,都是方桓拽著才不情不願的讀上幾本書。
為了射科的考試,方桓按照胡北嶽說的法子,抓了一隻蝨子用頭髮綁上吊起來,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兒就是看蝨子,閉上眼之前也是看蝨子。
如此十天後,有著靈力修為支撐的方桓,已經能做到十箭射出,九箭不脫靶了,只是距離射中靶心還是有些差距。
至於奏樂……
“方公子,有學曲子的時間……公子還是去學點別的吧。”
方桓聽著南宮雨委婉的言語有些無奈,自己在樂曲方面真的是一點天分都沒有,用李玄策的形容就是:嘔啞嘲哳難為聽,可惜了一副好琴了。
“姜兄,你會騎馬不?教教我?”
“好啊,我聽說清陽城郊外就有個馬場,正好我和舍妹也要去,咱們同行?”
到了馬場之後……。
“方兄弟,你再試用點勁兒,誒對,對,就這樣,快了,馬上了,這馬就快要讓你勒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