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此時歸心似箭,得到了雲頂子的傳承,識海中問劍逆天破神三卷功法在他得到雲頂子傳承之時就已初窺門徑。
原路返回走到吞噬谷地中。八轉聖魔境界讓他體內的魔氣充裕了不少,體內的魔氣氤氳在他的周身。
正在這時,隨著仙人洞藏之處傳來聲聲巨響,心中駭然,魔識掃過,只見仙人洞藏之處黑壓壓的撲上了一群人,什麼門派的服飾都有。
想必是三大派圍觀的弟子趕回宗門報了信,聶飛心中冷笑,你們的掌教都已經死了,留下你們這些人來為他報仇嗎?
數道黑影掠過,空中瀰漫著肅殺之氣,刺天劍猛然出鞘,奔著遠處一棵參天巨樹刺去,凌厲的劍氣刺穿了參天巨樹,樹頂上的影子也終於掠身而下。
正是紅綾,那個欺騙了聶飛隱瞞實力的紅綾,這時候自身後的樹林中又竄出一個老人,那老人長髯過胸,神著北斗七星袍,頭戴朝雲冠,仙風道骨。
來人一眼望見聶飛。拱手作了個揖。“小友可曾從那仙人洞藏出來?”
聶飛不知此人來意:“正是,我確實從仙人洞藏出來。”
那老人有不緊不慢的追問:“小友可曾見過我派掌教靈虛子?”
聶飛心中瞭然,原來這老兒是靈虛門中人。
“靈虛子犯了天怒,被雷劫擊殺。”聶飛隱瞞了是他殺掉靈虛子的事實,撒了個謊。
豈料那老人並不上當,“既如此,你怎麼會活下來?你可見過南方素色雲界旗和金頂印嗎?”
“南方素色雲界旗和金頂印我是見過的,靈虛子死後,南方素色雲界旗和金頂印破空而去,消失不見。”
那老兒冷冷一笑:“恐怕是有心人圖謀不軌,暗害了我家掌門,貪圖那寶物了吧?”那老兒望向一旁的紅綾,紅綾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那老兒張口便胡謅起來:“我看就是你害了我家掌教,貪圖了那南方素色雲界旗和金頂印,快快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的話,好叫你知道小老兒的厲害!”
聶飛不怒反笑,正愁沒有人來做對手,將他的八轉聖魔境界徹底的穩固,眼前這老頭年紀一大把,倒也真是沒眼色。
“老頭兒,看你的樣子你也應該活了幾百歲,你活了這麼些年卻沒有點眼力,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麼?”聶飛一臉戲謔的望著那老頭兒。
那老頭的臉色由青轉紫,面色鐵青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你白活了一把歲數。我要是你,早就去撞破南牆了。”
那老頭被聶飛這麼一說似乎觸及到了什麼事情,瞬間爆發了。“小子!我看你才是活擰歪了吧?”
說著手虛空一抓,一件兵刃便出現在那老頭兒的手中。那兵刃長約五尺,奇形怪狀,倒是像極了一杆犁田用的耙子。
看來這老頭不僅活的不明不白,腦子還有問題!
那老頭也不答話。大概是怕再被聶飛損上那麼兩句,免得心裡頭添堵。
只見他雙膀一用力,將那釘耙舞動起來,口中唸唸有詞,時而表情痛苦不堪,時而滿臉紅光愉悅的緊,忽然他猛然的睜開雙眼,口中吐出一絲精光,那精光打在釘耙上。釘耙處的四根齒子有如得到了滋養一般,迅速的增大增強,那釘耙越長越大,頃刻之間就增長到了如同樹木一般大小。
那老頭口中唸唸有詞。“去吧!”只見那釘耙如同一條毒蛇一般,奔著聶飛“唰”的纏了上來。
聶飛見狀,手中刺天劍一揮,便有七色毫光溢位,動則五色隨身,那釘耙好似畏懼刺天劍一般,七扭八歪的不敢靠近,終於尋了個空當,一道黏滑滑的液體噴灑在聶飛的肩膀上。
只感覺那粘乎乎的液體似是有腐蝕的作用,粘乎乎的液體融化掉了肩膀上的一大片衣服,倉促間慌忙魔氣外放,頂住那粘液的擴散。直到不再感覺到身體內黏糊的液體腐蝕的痛感,聶飛才抬起頭,卻發現那釘耙不見了!但看那老頭一臉陰惻惻的笑。
“嘿嘿!”那老頭忍不住笑出聲來。眼神中帶著狂熱。
預感到可能沒有那麼簡單,這時候小腹中突然傳來了極致的痛感,聶飛的眉毛糾結在一起,滿臉的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