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怪圈,誤以為炎魔宮是最弱的那麼他門下的弟子一定也是最弱的。所以不斷派出弟子挑戰炎魔宮,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與炎魔宮結下了仇冤。
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就在絕大多數人翻然醒悟時,一道聲音響起“早就耳聞炎魔宮聶飛戰力無雙難做敵手,五毒門陳翼特來領教領教少宮主的高招。還少宮主不勝吝嗇討教一番。”
在這種時候還挑戰炎魔宮尤其是在聶飛重傷的情況下指名道姓的挑戰的人,只能說是無恥之徒。分明就是想要佔聶飛的便宜。
“聶飛,莫不是你怕了所以不敢應戰?”那陳翼恬不知恥的催促,“不敢應戰那就人數啊,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聶飛經歷連番比鬥,消耗甚劇。需要時間來回復,麻煩你稍候片刻。”卻是夜惘然也看不起陳翼的無恥,轉身對聶飛說道“聶飛你現在身受重傷,可要下場去注意?”這時候就算聶飛拒不迎戰也不會有什麼,畢竟像這種無恥小人還是很少的。
“下去注意?剛剛還戰的山河晃動,輪到我就消耗甚劇了?聶飛你要是不敢交手就與我直說,找什麼理由?莫不是你八大宗門的人自認不敵是都是消耗甚劇?”陳翼說完以後,不僅惹惱了聶飛,就連臺下無數小門派的人也極為不齒,有這種人在簡直就是對大家的侮辱。
“你還要不要臉了,趁著人家身受重傷之時挑戰人家,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都有這麼厚的臉皮了,你還需要挑戰什麼聶飛啊?直接把你的臉皮擺出來一戰多好,就連空象的防禦力也沒有你強。”也不知是哪裡發出的聲音引得無數人哈哈大笑。
陳翼走上擂臺面色鐵青,即便他在為無恥也不敢惹得眾怒,只得把怒氣都撒到聶飛的身上。“聶飛,不說那麼多,我只問你應不應戰?不要讓我看不起你炎魔宮。”那幅醜惡的嘴臉讓人忍不住一腳踩上去。
即便可以下去休息,聶飛也不會這樣做。他怎麼會容忍這種宵小之人在臺上叫囂,為炎魔宮摸黑。“既然你這麼急著死,我也不能辜負了你一片真心是不是。”聶飛回答道。
“來戰,”聶飛一聲怒喝,面色潮紅,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將身上的傷勢暫且壓下,氣勢鼓動,宛若戰神,勢不可擋。
“好,不愧是少宮主,果真有種氣魄。”陳翼笑著說道。手上動作,深綠色的煙霧飄起。將擂臺覆蓋,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聶飛輕視的嗅了一口,隨即冷笑不愧是五毒門弟子,招式之中全部帶有毒。全場的煙霧全部都是毒藥。聶飛並沒有大意出手。而是紋絲不動,暗自防備著。
“嘶嘶”的聲音從腳下傳來,聶飛定睛一看竟是無數花花綠綠的毒蛇,正張大蛇嘴將兩顆毒牙暴露在外面。無數的毒蛇盤旋著向聶飛快速爬開,密密麻麻的讓人心頭髮寒。
聶飛身上魔氣縱橫,燃燒起熊熊的魔火。顏色赤紅,灼熱逼人。周偉的毒霧頓時被灼燒的一空,露出了原有的純淨。不過透明的空氣空依舊流淌著濃烈的毒素。所有接近的毒蛇都被烤的發焦,劈啪作響。
眼見無數的毒蛇毫無建樹只能白白的送死,陳翼不為所動,依舊冷眼旁觀。無數的毒蛇繼續前赴後繼的向聶飛衝去,就像敢死隊一樣,上前,死亡,在上。
無數的毒蛇被燒焦留下漆黑的焦炭足足形成了一圈激昂聶飛包圍起來。聶飛不明白陳翼為何送這麼多的毒蛇來送死,難道是嫌蛇太多了打算殺一殺?
本就受傷的身體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加上一直在不斷的釋放魔火,體內的傷勢已有蠢蠢欲動的趨勢了。“哼哼,如果你是打算這樣消耗我得實力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聶飛不屑的高聲說道。
他取出一塊大地之乳,濃郁的香氣在全場散發出來。陳翼的鼻子抖了抖,…“好闊綽的小子,竟然隨手就拿出這麼大一塊大地之乳。看來一會在戰勝他的時候一定要他把所有的大地之乳,不,是所有的寶物都交出來才能放過他。”陳翼在心裡暗暗的想到。
不是他不想殺死聶飛,而是他不敢。他怕殺死聶飛以後憤怒的炎魔宮會直接發狂滅了五毒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五毒門的實力本就不強。
至於什麼八大魔宗的制裁,不許在比賽後實施報復的話語,他從來就沒有放在過心上。你都被人滅門了誰會來為你得罪一大魔宗,你想多了吧。
大片的焦炭凝結,陳翼在毒蛇形成的焦炭覆蓋了聶飛周圍的擂臺時,放聲大笑“哈哈哈哈,聶飛你自認為很強是吧,是不是覺得我很傻送這麼多毒蛇來讓你殺。”語氣中的得意讓聶飛不由得心驚。
不知何時那些仿若無窮無盡的毒蛇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都被聶飛身上的火焰燒成了焦炭。
“玄蛇化蠍。”伴隨著陳翼的聲音,周圍的毒霧被他催動起來,墨綠色的毒霧緩緩的聚集到一起,形成一隻墨綠色的長蛇。長蛇在空中蜿蜒攀爬,不時吐出靈活的引信,嘶嘶作響。隨著它的攀爬一點點的進入到了漆黑的焦炭中。
不知是不是聶飛的錯覺,那團漆黑的焦炭開始輕微晃動,仿若那長蛇注入了生機。
“咔嚓”依稀能看到蛇形印記的焦炭裂開了一道口子,一雙碩大的蠍鰲從焦炭中探了出來。那蠍鰲用力的向外一分,漆黑的焦炭就此一分為二。
一隻足有臉盆大的蠍子從焦炭的下面爬了出來,通體赤紅,唯有蠍尾透明晶瑩,好似水晶晶瑩剔透。“哈哈,聶飛你想不到吧,你殺的那些蛇都是我精心培養的蠱蛇。身體內帶走這魔蠍的卵。死去的蛇就是他們孵化的養料,隨後無數的魔蠍相互廝殺,相互吞噬,吸收了那漫天的毒霧才形成了這隻魔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