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帶領炎魔宮眾人來到比賽場地前,現在的他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窩囊廢,而是名副其實的炎魔宮少宮主。他天資過人,實力高強甚至還挽救炎魔宮於危難之中。令無數門人為之信服。
“有誰要挑戰我炎魔宮的,站出來。”聶飛現在場地上,高聲的問道。
“我,我潛魔宗包凱要挑戰你。”
“我…”
“還有我…”
呵呵,還真是把我當成軟柿子捏了啊!聶飛心中不斷的冷笑,“不用著急,一個個的來。你潛魔宗的那個,沒錯就是你。”聶飛伸手指到。
那包凱瞬間覺得自己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砸中了,得意洋洋的他就連走上擂臺的時候步伐都是輕飄飄的。彷彿已經贏得了這場比賽。
“小子,投降吧!如果你投降於我,我就放你一馬不傷害你,怎麼樣?”那包凱驚喜之下‘大發善心’的說道。
呵呵,聶飛並不言語,看向他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飛龍劍在手,劍光一動。
“飛龍探爪”炫目的劍光凝結成一隻巨大的龍爪,抓向了包凱。可憐這個承受了聶飛怒火的倒黴孩子還沉浸外自己幻想的勝利之中。
龍爪從他的身體穿過,已經不能用鮮血噴湧來形容他的慘狀了。他整具身體破了一個大洞,足足可容一人透過,大好的身軀只剩下了頭顱和四肢還勉強粘連在一起。
巨大的痛苦使他從美好的幻想中脫離出來,嘴中發出“嗬嗬”的聲音,雙手努力的向前伸出,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正是這個動作耗盡了他生體中最後一絲的生機…
“聶飛,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兇殺人。你到底有沒有把八大魔宗的監察人員放在眼裡。”
臺下,一個雙目通紅的中年男子大聲的叫喊。一看便知是那所謂的潛魔宗的人,還妄圖給聶飛扣上一鼎目無法紀的大帽子。
“擂臺之上,生死由命。不得事後報復。”他聰明,可身為監察的夜惘然也不是傻子。這麼拙劣的兩句話就想為聶飛扣上大帽子?還真是天真啊,難怪弟子會死的那麼慘。
臺下的中年男子豁然醒悟,知道自己心急之下幹了傻事。怨憤的看了聶飛一眼後鑽入人堆之中,消失不見了。
“聶飛獲勝,請下一場比賽的挑戰者進入賽場。”夜惘然的話剪短而直接。
“還有誰要挑戰我炎魔宮?”聶飛高高的站在擂臺上,氣勢傲然的問道。
“我。”一個健壯的青年跳上了擂臺說道。聲音沉悶猶如擊鼓之聲。“力魔門石虎前來領教炎魔宮少主的高招。”
只見他雙手猛地攥拳,一股勁氣衝出。將他身上的衣物衝的爆裂,化作漫天飛舞的蝴蝶。一道道猙獰的傷疤遍佈他的全身,完美的肌肉塊成倒三角的形狀。
他可不像之前的那個包凱一樣,傻乎乎的任由聶飛攻擊。魔氣催動之下,宛若蠻牛般的一拳轟出,聲勢駭人。將周圍空氣打的發出了音爆聲。
聶飛不以為然,依舊是劍光閃爍,鋒利的龍爪探出。仍舊還使那招飛龍探爪。
石虎覺得這是他對自己的一種侮辱,真當自己是一片的那個傻子了嘛?竟然是一模一樣的攻擊。想到這裡,他加快了拳頭進攻的速度。
石虎勢大力沉的一拳打在了無堅不摧的龍爪上。頓時血光崩現。石虎的手臂毫無疑問的被劍芒絞成了碎肉。
“啊!”失去手臂的痛苦使他忍不住的嚎叫。他的手臂是斷了。可是龍爪沒有,尖銳的龍爪繼續向前前進。石虎的胸膛被打了一個大洞,一顆鮮紅的心臟正不斷的跳動著,為石虎提供生機。
緊隨著龍爪的前進,石虎的心臟被抓的粉碎。石虎也就此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終結在了聶飛的手裡,“聶飛勝,還有沒有門派要繼續挑戰的。”
雖然這次聶飛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已經用行動來完美的說明了自己的心意。敢於挑戰炎魔宮的人都要付出代價,而失敗者的代價就是自己的生命。
雖然手段略微過激了一點,可能會為自己招來仇人,但是炎魔宮的威嚴絕對不容別人踐踏。確實,聶飛的狠辣手段嚇住了不少人。讓他們在挑戰之前思考思考自己究竟有沒有上前挑戰的實力。
很多人心裡都在猶豫不決,究竟要不要上去挑戰。這聶飛實力強大,只怕能戰勝他的希望微不足道。可是就連八大魔宗最弱的一門都有這樣的實力,更不要說排名靠前的了。兩種矛盾的想法不斷在眾人心頭環繞。
全場安靜了許久。夜惘然打破了這種氣氛開口說道:“還有沒有人挑戰炎魔宮了?沒有的話還請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進入下一輪的比鬥了。”
自從夜惘然說完這句話以後,可以清晰的看到現場的一些人嘴角抽搐,一咬牙一狠心。戰,就算失敗也不過一死而已。在不挑戰只怕以後更加沒有機會了。
“小女子想要挑戰炎魔宮。還望少宮主手下留情啊!”未見其人先問其聲,聲音玲瓏婉轉,讓人有一種忍不住去呵護的念頭。淡淡的幽香在空氣中緩緩傳播,凝而不散。無論刮時多大的風也吹不散,現場的所有人也都能聞到這股沁人心脾的香氣。聶飛也輕輕的閉上了雙眼沉浸在這股誘人的香氣當中。
等到他睜開雙眼再向上看去時,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現在了擂臺上。膚如凝脂白玉,指若削蔥。潔白的長裙穿在她的身上襯托出她超凡脫俗的氣勢。一層白色的輕紗圍住了她嬌美的面容。
好高明的身法,聶飛感嘆道。在她登上擂臺的時候就連聶飛都沒有絲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