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該死的合歡獸,真被你害死了,逍遙郎,你走開一點,越遠越好,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變得花容失色的月落,頓時變得哭笑不得,別人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她卻成了開啟門引進了狼。
“哎,大小姐,哥哥我才是受害者,要走開也是你走開才對吧,不過,好男不跟女鬥,我走行嗎,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狠狠的對著舌頭咬了一口,劇烈的疼痛讓逍遙長生快速的恢復了一絲理智,死命的壓制著那種烈火的蔓延,邁開腳步趕緊走到一邊,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運轉元氣抵禦著那種烈火對心神的侵蝕。
看見逍遙長生拼命地壓制著烈火,已經開始變得雙眼迷離的月落,也趕緊閉上眼眸,守住心神,執行著身體之內的元氣,對著即將燃燒的烈火進行著壓制。
寂靜的夜裡,密林之下,篝火之旁,兩個身影不斷在與烈火抗衡著,然而,試業期間的推移,讓兩人抓狂的是,他們越是壓制,身體之內的烈火越來越旺盛,並且開始有了快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眼眸越來越迷離的月落,努力的抬起頭,恨恨的瞪了逍遙長生一眼道:“小混蛋,滾一邊去,敢動歪腦筋的話我不僅殺了你,還要殺你全家,再滅你九族。”
渾身顫抖的逍遙長生,努力抗衡著潮水般襲來的烈火,瞪了月落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道:“你這個死丫頭,自己搞出來的事反而怪到哥哥我的頭上,你還講不講理?哎,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怕了你了,我走就是了。”
一步一步艱難的行走,逍遙長生慢慢離開了月落,來到了十幾米在逍遙外的一顆大樹之後,舉起拳頭,朝著大樹一陣猛砸,隨著一陣樹搖葉落,一縷縷鮮血沾滿了樹幹,劇烈的疼痛終於讓逍遙長生恢復了幾分清醒。
大樹後面,控制不了烈火的月落,開始了在地上翻滾……
面若桃花的月落,櫻唇張開,銀牙交錯,咬在了自己的玉臂的之上,一道夾雜著血腥味的濃郁氣息,讓月落身體之內的烈火,徹底開啟了閘門,一條香舌,從紅唇之中伸出來,劇烈的舔舐著自己玉臂上留下的血痕。
香噴噴的肉乾,月落大快朵頤的一大塊,所以她中的合歡獸的毒從逍遙長生嚴重得多,即使他的實力比逍遙長生高,卻依然無法壓制驅除那種無孔不入的毒素。
看著月落如中了魔一樣陷在泥潭裡難以自拔,逍遙長生從樹背後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對著月落的俏臉就是一個巴掌,大聲叫道:“死丫頭,你給我挺住,過了這一陣子就好了,仙人闆闆的,這東西又沒有解藥,只能等它自動消解,真被你害死了!”
滿臉春色的月落,忽然之間張開玉臂,環繞過來,緊緊抱住了逍遙長生的脖頸,一道蓮花盛開般的迷人幽香湧進了逍遙長生的鼻子。
“死丫頭,你不能這樣,這可是要人命啊,你饒了我吧,哥哥我還不想死啊!”
逍遙長生一用力,掰開了月落環繞脖頸的那柔軟而又溫暖的小手,準備逃離這個要命的地方。
迷迷糊糊的月落,忽然之間,翻身坐起來,將逍遙長生的手抓了過去,紅唇開啟,銀牙一張,狠狠的咬住了逍遙長生的手背。
一道劇烈的疼痛潮水一般湧進了逍遙長生的心裡,逍遙長生只能緊咬牙關忍著,不敢將手從月落的嘴裡退出來,另一隻手,輕輕托住月落的***,穩住她的身子。
昏迷中的月落感受到了逍遙長生的氣息,曼妙的軀體頓時向逍遙長生靠近,想要投入到逍遙長生的懷裡,一雙手掌,開始撕扯胸前的衣衫。
“死丫頭,不帶這樣玩的,你要哥哥我的命啊?”
逍遙長生顧不得劇痛,對著月落的臉頰一拍,將手從月落的嘴裡抽了出來,丟下月落,拔腿就跑,再一次躲藏到了一棵大樹的背後。
靠在樹幹上喘著粗氣,聽著月落撕扯著衣衫的聲音,逍遙長生不得不用手捂住了耳朵,破口大罵道:“這個死丫頭,屬狗的嗎,差點兒咬斷了老子的手背筋,遇上你這個掃把星,真是晦氣,如果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子才不會和你在一起。”
大樹背後,在地上不斷翻滾的月落,一道血腥之氣讓她終於恢復了一絲意識,杏眼一睜,張開紅唇,再一次咬住了自己的玉臂。
玉臂上的疼痛,讓月落的身體猛然打了一個寒噤,終於慢慢恢復了一些意識,慢慢坐起身來,雙手結印,努力地驅逐著烈火的吞噬。
經過一番死命的壓制,月落的眼瞳,終於恢復了一絲清醒,扭過頭,對著大樹背後的逍遙長生大聲叫道:“逍遙郎,快,給我封了氣海和血海兩處血脈,不然,我一樣要殺了你。”
努力保持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大叫的月落,睫毛抖動幾下,幾顆晶瑩的淚珠,慢慢滑下了臉頰,這樣的恥辱,從小到大她何曾經受過,想不到卻在一個素不相識的小混蛋面前丟盡了顏面。
“什麼?大小姐,我這樣做你就不殺我了嗎?開什麼玩笑,你還是殺了我好了。”
要知道,月落所說的這兩處穴道,都在女人最要命的部位,如果在逍遙長生面前一覽無餘的話,恢復了理智的月落誰知道會不會反悔殺了逍遙長生,逍遙長生可不敢幹這樣虧本的買賣。
“好了,我發誓,這是我讓你做的,我不會殺你,如違誓言,讓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