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回事,五品靈獸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上官正自言自語著,突然猛地抬頭,望著不遠處的森林,嘴角一撇,輕輕道,“真是的,剛進森林怎麼就遇到這麼多事!”
上官右手一揮,那隻靈獸便憑空消失。接著上官死死地盯著前方的叢林深處,沉聲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本事!”
“呵呵,閣下真是高人啊,我們追了這隻靈獸三天了,好不容易將其重傷,卻還是不小心讓它給跑了。要不是閣下出手,或許我們真的要讓這煮熟的鴨子都飛了呢!”話正說著,一群人從森林深處緩緩走出,說話的正是為首的是一個大約四十歲上下,一頭紫發的中年人。
“獵使團?”上官一怔,語氣驟然嚴肅了許多,道,“現在中心城都已經禁止獵使團的存在了,你們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在靈獸森林中捕獵靈獸?”
“閣下莫要說大話了!”紫發人呵呵一笑,道,“大家都是爽快人,我就不說廢話了。來,快點把那隻靈獸給我,否則我們定要你好看!”說著這紫發人身旁的八名獵使者紛紛上前,隱隱有圍住上官師徒二人的趨向。
上官不屑地瞥了瞥圍上來的一群人,輕哼一聲,道:“就憑你們麼?”
“哦,看不起我們嗎?”紫發人輕揮了揮手,道,“兄弟們,讓我們給這個裝神弄鬼的老傢伙好看!”
話音剛落,紫發人身旁的一名黑色勁裝的年輕人猛地向前飆射而出,手中利劍驟然伸出,劍尖直指上官。上官輕哼一聲,右手食指憑空點出,直接點上飛刺而來的利劍。只聽得“咔嚓”一聲,利劍在接觸的一瞬間竟然猛地化為一推碎片散落在地,只留那名青年被浮空定在了半空之中,不得動彈。
上官左手輕點眉心,接著朝著那青年伸開手掌,緩緩合攏。“啊——”那名青年似是不堪痛苦,浮在空中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呼救,“救命……救命啊!”
以紫發中年人為首的這批獵使者瞬時慌了神。一方面他們不知道那青年呼救的原因,另一方面還有對上官的無限恐懼。“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修為的啊!”紫發人心中不禁發出了這般感慨。因為先前出手的那名青年的實力在他們之中應該算得上前三的,達到了三重六轉的實力,可在這神秘人面前竟是頂不住他的一招,那麼自己帶的這些人真的有能力打得過他麼?
“閣下,我勸您放開他!否則我們真的不客氣了!”紫發中年人右手輕輕一翻,一名古樸的令牌便出現在他的手中,輕蔑地道,“我知道我們或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可以保證,如果我師父出場,你還有那個孩子會死得很難看的!”
“空間令牌麼?”上官不屑地道,“真是的,這世上真正讓我怕的還沒幾個呢!”
說著上官又向裡攏了攏左手手掌,只聽得那名青年的慘叫聲霎時又高了幾分。
“混蛋!是你逼我的!”紫發中年人猛地捏碎了手中的令牌,雙眸之中也是突然多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神情,不屑地道,“哼哼,等死吧!”
正說著,中年人身體周圍的元素突然暴躁了起來,一個旋渦憑空出現,“小崽子,我給你的令牌這麼快就用掉了麼?”
旋渦持續旋轉著,突然一個人從旋渦之中輕輕踏出,面色嚴峻地道:“讓我來看看究竟是誰敢動我徒弟!”出現的是一位一身白袍,約莫六十多歲的白髮老者。
“師傅,就是他!他不但搶了我們辛辛苦苦打傷的靈獸,而且還仗著自己修為欺負我們!”那名紫發中年人指著上官,惡狠狠地說道。
老者臉色一冷,轉頭瞪著上官道:“閣下,在這麼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上官一笑,瞥了瞥來到白髮老者,心裡暗暗道:這老不死的大概有六重靈力吧,看來這夥人還是有一些背景的啊!“呵呵!”上官的語氣並沒有任何變化,道,“那麼你們這些獵使團就不過分了麼?中心城早已明確禁止了獵使團的存在,你們這可是之法犯法啊!”
“哼,想拿中心城壓我麼?”白髮老者不屑地道,“老子在這一帶這麼幹了四十幾年了,這什麼中心城不是照樣拿我沒辦法麼?”
“真是冥頑不化啊!”上官輕輕道,“看來只有我將你們修理一頓後你們才能有所反省呢!”
“大言不慚!”白髮老者身體周圍靈力翻湧,剎那間數十把由靈力所化成的利劍憑空而立。老者右手輕抬,猛地向前揮去,怒聲道:“萬劍穿山!”
只見那數十把利劍紛紛朝著上官飛射而去,老者臉上漸漸浮現出得意之情,因為他自認為他的這一招一般人絕對無法承受!
上官一笑,右手輕揮,那數十根利劍剎那間盡數消逝。
“呵呵,該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