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和岑棟他們,到底是怎麼結仇的?”她問道,“你當初想要離婚,是不是就是因為打官司的事和林家結仇,所以把我們推遠保護我們?”
“小斂。”尹渠打斷了她的話,“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我只想問你,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尹渠又沉默下來,可很快道。
“一切都會結束的,小斂,你不該摻和到大人的事情中來。”
“可我已經摻和進來了!”
尹斂反駁他。
“你別把我一直當小孩,當初就是因為你自以為是的好心,才讓媽媽在異國他鄉差點回不來,你真的覺得自己一個人把事情扛著就能保護我們嗎?”
她努力鎮靜下來,將一切梳理。
“這幾年你成立個人律師事務所,把岑棟從泰國帶到身邊,下一步呢?魚死網破?可是......”
“我承受不了再失去一個親人了,爸爸。”
眼睜睜看著父母離婚,柳沁從江城搬來京市的尹斂,的確是站在旁觀視角無力改變這一切的孩子。
可現在,她找到了挽救的辦法。
一切都還來得及。
“爸爸,你聽我說,”尹斂吸了吸鼻子,盡量冷靜地告訴尹渠,“你把岑棟帶來京市,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小斂?”尹渠的聲音滿是不可置信,“你什麼時候......”
“爸爸,相信我。”
尹斂打斷他,嗓音嚴肅。
“等事情都結束後,我也希望,能由你,將這麼多年空缺父愛的理由講給我聽。”
下午和晚上的日程和昨天的一樣,先是尹斂獨奏的排練,然後就是和金弈禮彈唱的排練。
一整天排練結束後,尹斂感到罕然的疲倦。
下臺的時候捏了捏眉心,一個沒注意,踏空一階臺階。
肩被人輕輕穩住,手掌的溫度轉瞬即逝,尹斂抬眸,向扶住她的金弈禮道謝。
“謝謝。”
金弈禮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身後的餘萱笑意盈盈地走過來,噓寒問暖。
“小斂排練得比昨天還要好了,不愧是你作的曲,彈的簡直和eo的聲音渾然天成。”
“萱姐謬贊了。”
尹斂看了眼餘萱手裡拿著的合同。
“您有什麼事找我嗎?”
“哦,其實是這樣的。”
餘萱也挺爽快,找了空的觀眾席一處邀請尹斂坐下來,將合同攤開。
“我們公司最近接到一檔戀綜節目,覺得你和eo參加很合適,正好是專輯宣發期嘛,真的做到出彩的話,對你們將來的職業發展都有很大好處。”
原來是這樣。
尹斂恍然,對上餘萱的眼神:“萱姐,我最近在網路上的輿論,可能對於eo的長期發展來說不太好。”
“哎呀,黑紅也是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