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芷去雲洋,本來就是談生意去的,現在生意是談妥了,還得過老父親的審核。
聞此,宋檸點了點頭,她手臂搭在車門上,“也好,幫我向伯父問好......”
......
同一時間的雲洋,慕厭塵終於在煎熬了四十八小時後,見到了臉色明顯不好的言炔。
私人會客廳,慕厭塵雙腿疊加,兩個手指緊緊捏著煙頭,一臉不爽的睇著對面的男人,
“言炔......你這麼早把我叫過來......你他媽今天找我過來就是為了陪你下棋?”
這茶也喝了好幾壺了,對面一臉病態的男人,對他家小丫頭有關的硬是一個字沒說。
誠然,坐在慕厭塵對面,正在抽煙的矜貴男人,正是言炔。
他風輕雲淡的抿了一口茶,然後直接出手,把黑色的棋子放在了慕厭塵的前面。
半晌,他才神色冷靜的吐了口煙圈,音色低低緩緩地反問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本來心裡就有氣的慕厭塵,聽著這狂妄的發問,直接氣笑了。
他仰頭一口飲了杯中的茶,“不是......咱倆到底誰求誰......難道不是你找我來的?”
言炔n不急不緩的點了點指間的煙灰,濃墨般的眸高深莫測,緩緩吐出兩個字::“你,求我!”
心裡的小火苗直接按耐不住,慕厭塵剛想爆粗口,又聽見渾厚渾厚的嗓音:
“有關慕子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還有關於月光之淚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聽著這話,慕厭塵微怔兩人下,心情複雜的把手中的煙頭丟進棋盤桌邊的煙灰缸:
“你這話什麼意思......前幾天不是還說時機未到?”
對面的男人,似乎不是個善變的人,怎麼會突然主動和他提及慕子柒這個名字。
“你為什麼來雲洋.....還需要我提醒你?”言炔嗓音低沉,吐出的煙霧遮擋了眼中的真實情緒。
聞聲,慕厭塵挺了挺腰桿的同時,嗓子滾了滾,也無力反駁:“......”
他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總而言之,真等到這個時候,他心裡竟莫名的有點發怵。
他認識言炔是不久,但人家名聲在外。
小小年紀就一騎絕塵,幾乎讓所有的同齡人都望其項背。
沒有人不知道,他的為人狠辣,沉穩冷漠,運籌帷幄.....
他身上幾乎囊括了所有強者的代名詞。
慕厭塵丟了手中燃盡的煙頭,沉默數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