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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公爵的古堡,一眼看不到邊的後花園。
羅休倚在涼亭的羅馬柱上,把玩著手中的電話:“入場券已經送到他們手裡了,真是迫切的想.......看到他們一敗塗地的表情......”
言炔墨色的襯衫配黑色的西褲,狹長的眼眸擒著一絲玩味:“澄清說明一併備好,準備收網了。”
“你呀。”羅點煙抽了一口,誇得一點都不勉強:“真不給人留活路。”
“他們當初謀害她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言炔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袖口,語氣十分涼薄。
半支煙的功夫,羅休從羅馬柱挪到言炔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說來,他們確實死不足惜......”
慕子柒的死,也影響了言炔的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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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泰姆時酒店。
華千墨和慕家人落腳的套房客廳,師兄妹難得聚在這裡。
薄清絮捏著冰鎮過的礦泉水瓶,臉色還算平靜:“我查過總部的秘事資料 ,你們可能想不到他們到底有多亂。
就宮家現在的那位主母,當年喜歡的男人居然是哪位隱退了的前繼承人。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嫁給了才上位的私生子。
至於那位私生子的兒子,你們也是認識的,咱們南境作戰小分隊的大哥。”
商芷瞟了宋檸一眼,摸著指甲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們還在南境打著崽崽的旗號興風作浪,還好老四及時發現了,現在還在南境鬥智鬥勇來著。”
宋檸這才知道,南境的風波怎麼這麼快平息,原來是四哥出手了。
華千墨玩著魔方,哂笑一聲:“難怪前段時間找上我了,原來是你們斷了他的財路。”
他對宮稷向來無感。
他們都沒有私下聯系,但是都做了同一件事情,收拾宮稷。
宋檸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其實你們大可不必如此。”
其他人不樂意了,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就是,他一個‘編外人員’都敢這麼欺負你了,什麼東西......”
“還有二師姐 的傷,和他們宮家脫不了幹系。”
“崽崽別忘了,我們才是我們,他現在是我們所有人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