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感疼痛的鬱淮彎腰抱腿:“當然是從門進去啊。”
宋檸和阿墨無語的對視了一眼:“......”
怎麼回事?
莫不是真的吃了毒蘑菇?
宋檸忽然萌生了一種對牛談情的感覺,她頗為無奈的搓了一把額頭,再看看兩人現在這一身過於吊兒郎當的裝扮,
“你準備就這麼吊兒郎當的過去?就不能穩重點?”
聞聲,鬱淮攤開手自我欣賞了一番:“我平時也是這麼去的,我怕穩重起來他們不習慣......”
鬱淮因為宋檸,拒絕了宮家的邀請。
但是,對面的海棠淮江剛好就是鬱淮名下的産業。
你能想象?
一個不學無術,整天只知道找人飆車的富二代,正經搞事的時候,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
要不是宋檸看了他的銀行流水,她也不可能把酒店的幕後老闆,和這個吃了毒蘑菇的傻狍子聯想在一起。
“哎......”
一聲嘆息之後,宋檸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抬腿就往馬路對面去。
鬱淮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還不忘提醒一句:“呀......避開監控咱要走後門的......”
......
同一時間,正往這裡疾馳而來的豪車之中。
慕煙塵西裝革履的倚在背椅裡吞雲吐霧,時不時側頭看向旁邊正在回資訊的男人:
“你說這個宮家大少是不是腦子抽風?誰家真心實意的宴請會在這種地方......”
貴,卻是絲毫沒有誠意。
言炔收起手機,別有深意的睇了他一眼:“心思這麼深沉的人,你想讓他在自己的府邸宴請,是你腦子抽風。”
思維模式決定行為模式。
他這種連身世都是秘密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邀請外人進入自己家這種私密的範圍。
除非,有什麼其它的目的。
說著,他低頭整理著胸口處那枚藍色的胸針
“小人的陰暗面。”慕厭塵朝著窗外吐了一口煙圈,似是想到了什麼,心念一動,語氣都陰沉了幾分:“要是檸檸的病真和他有關,慕家和他沒完.....”
言炔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把她藏起來養傷只是藉口。
阻止他們見面才是真。
“且行且看。”言炔側頭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眉宇間的表情很是微妙。
他們不止有關,還關系密切。
幾經沉默之後,慕厭塵滅了手中的煙頭,往言炔旁邊靠了靠:
“速戰速決吧......咱們家那丫頭聰明著呢......就怕她偷偷跑回來......”
“不會,她簽證都在我手上,目前海關那邊也沒有她出入境的記錄。”
言炔也擔心羅休他們看不住宋檸,所以離開的那晚,帶走了她所有的有效證件。
“你就不怕她鬧脾氣?”慕厭塵難以置信的挑了挑眉,難怪這爺這麼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