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不講理的野蠻人......還得用野蠻人的方式解決問題......”
即便是宋檸說得如此詞不達意,商芷眉頭一揚故意忽視了宋檸。
一臉無辜的看著西醫的老者:“這小孩的意思是......要是你們賭輸的話......要為方才的詆毀的行為磕頭認錯......”
一臉淡定的宋檸:“......”
我是這個意思?我怎麼不知道呢?
不過......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是這個意思。
這種挑釁誰能忍?對方老頭子應承得毫不猶豫:“沒問題......如果是你們輸了......從此從醫學界消失.....”
末了,他也只能同情的看了一眼眼鏡男。他們這麼多經驗豐富的老專家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一群赤腳醫生能看出什麼東西?
還躺在桌子上的眼鏡男,怎麼也想不到。一來一回的博弈間。自己成了人家行走的實驗品。
人家中醫方這是赤裸裸的宣戰,西醫不得不接。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拿他的下半輩子開玩笑啊。
他從來不相信中醫真有那麼神乎其技,能治病救人。但,要整廢一個人也絕非難事。
於是乎,他直接跳過了專家級的醫學科研人員,他心慌的向王若雪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王小姐你心地善良......一定也覺得拿我做你們的實驗品不妥吧。”
王若雪早就騎虎難下,飲恨敗北。
此時的她做夢都想扳回一局,又怎麼會理會眼鏡男的恐懼。
她用力勾出了一抹淺笑,瞬間換上了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斷了眼鏡男的念頭:“為科學獻身......你有什麼好推脫的?”
眼鏡男猛然一怔,這是他頭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見利忘義.....利益面子,永遠排在第一位。
......
經過商議,比賽約在第二天早上。主要是為了讓對方有足夠的時間抽血化驗做檢查。
西醫為了更加準確的科學資料,大張旗鼓的帶走了眼鏡男研究病情。美其名曰保護病者。
還有一點他們非常納悶,商芷早上不是才氣勢洶洶找過宋檸不痛快?
這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兩人還能如此默契的唱起了雙簧?
......
與此同時,位於雲洋商業圈的中洋律師事務所。
何深端坐在辦公桌邊的椅子上,端著泡了枸杞的保溫杯,一瞬不瞬的看著對面的不速之客——李彤。
這女人,外人面前端莊自信,脫了衣服就是狐貍成精。
此時的李彤,正慢吞吞的攪著漂亮小秘端上來的咖啡,轉變了戰略:“何律師......當真要見死不救?”
自從經歷了那場看似風輕雲淡,實則暗流湧動的深夜交流。李彤就越發的堅定,一定要把何深搞到手。
不然自己真的會賠到內褲都不剩,到時候需要拿個破碗去天橋下討錢的人,就不是劉麗母子,而是她李彤了。
至於何深,那是又臭又硬,油鹽不進。除了專業能力牛逼,其它簡直一無是處。
偏偏她就是看上了他牛逼轟轟的專業能力,簡直是要人老命。
聽著這話,何深深不見底的眸子閃過一絲淺淡 的微光,睨著李彤似笑非笑的開口問道:“李小姐是不是忘了?你前兩天還當面說我不行......”
這死男人,記仇是吧?
她特麼也特別想知道,她為什麼會打了這個黑心肝的電話。
李彤低頭抿了口咖啡,咬牙切齒的陪著笑:“何大律師......怎麼還這麼記仇呢?
你看你走過的橋,比我走過的路還多。怎麼還和我一個小丫頭計較?”
這姿態可以說三說擺的很低了。
然並卵,何深似乎並不買賬。他姿態肆意慵懶的往沙發裡靠了靠:“那不好意思了......我這職業病......做什麼都追求認真。”
狗東西,這話說得這麼的冠冕堂皇,不就是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