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雪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她看著宋檸眉宇間的堅決和張揚,溫婉的扯了扯嘴角:
“固步自封......簡直愚蠢至極......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的赤腳大夫......又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醫者?......”
看吧,一個公眾人物,把崇洋媚外的精神發揮到這個地步,也是沒誰了。
既然如此,宋檸覺得說太多也是對牛彈琴。她低頭回了一條資訊,語氣不瘟不火似乎很不耐煩:“你拿別樣的標準......來衡量我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確實是狠人......”
王若雪站得端正優雅,雙腿並攏,雙手自然下垂到胸前交疊。
她側眸看了眼宋檸,眸光逐漸幽深,“所以這位小姐有沒有興趣......主導這次弘揚西醫的學術交流會?”
這是讓一個學了十幾年中醫的來,來和他們一起詆毀中醫?
宋檸沒聽錯?
她輕哂,站立起來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我建議你先去看看腦子。”
說罷,宋檸就提起步子往外走。後面傳來了女人尖銳的嘲笑:
“果然......只是長得漂亮的花瓶......連這邊魄力都沒有......只會在言爺身邊坐享其成......不過是靠男人上位的可憐蟲......”
王若雪的語氣諷刺也涼薄,還非常的刺耳。說得好像宋檸只是一個依附男人而活著的花瓶。
果然,她早就知道她是誰,那剛才還在那裡裝什麼裝?
這時,宋檸駐足回望著她,眸底玩味滿滿的回了一句:
“他樂意我樂意......關你屁事啊......你沒腦子就算了......管的還挺寬的......”
不得不說,宋檸在誅心這件事兒上,就沒輸過。
王若雪這麼嘰嘰喳喳為的啥,還不是因為嫉妒?
王若雪很明顯的被噎了一下,她捏著指甲上被掰下來的碎鑽假笑:
“宋小姐......我自認為我比你更懂男人......也更懂言爺......
男人麼......就愛圖個新鮮刺激......你說要是哪天他玩膩你了......你確定你還能得到言家得到言爺的庇護?
更何況......他對你的新鮮感......也未必有你以為的那麼強烈。
不然……他怎麼捨不得抽空陪你來麗城......你捨不得把你公佈在圈子裡?
你說......他壓根就沒那麼喜歡你......還是沒那麼喜歡你?”
哦,為了處心積慮的挑撥離間,修辭手法都用上了。
宋檸看著她說道頭頭是道,這是先把自己說服了吧。
她就那麼看著王若雪,似笑非笑的掰開了細長的指頭,嗓音十分的欠揍:“你可真是和笑話一樣好笑。
他的人是我的,愛是我的。錢也是我的,就連言家少夫人的位置都是我的。
那他陪不陪我有那麼重要?人特麼都是我的了,我還缺他那點喜歡?”
明目張膽的炫耀,把王若雪嫉妒得面目全非,只會捏著裙擺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