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車子一個左轉,便換了條小道。
前面勻速等著,偶爾戲耍一下他們,後面則是窮追不捨。
飆車技術麻,一言難盡。
就這?
還敢出來搞事情?
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攔路截殺難道不應該是危機四伏?現在是幾個意思?怎麼被肖訶擺了一道又一道?
好幾輛追了人家的車尾,浩浩蕩蕩的截殺車隊,現在就三兩張七拐八拐的跟在了後面。
宋檸清了清嗓子,語氣超級張揚:“這種身手,怎麼有勇氣來截殺你?是對方沒人了麼?”
這口氣實在是狂得不行。
肖訶知道自己家少夫人有兩把刷子,但是他和對方交過手。
要是真的對上,實力不容小覷。
言炔笑而不搭,風輕雲淡的撫著宋檸的頭發。好似跟在後面的那幾輛豪車是擺設。
宋檸坐直了起來,示意男人放下中間的襠隔板。在隨車的小箱子裡摸出一條安全褲穿上。
語氣輕淺:“以防動起手來曝光。”
言炔給她整理了裙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打算繼續用銀針了?”
宋檸回望著言缺,笑得狡黠:“一招致命,多沒意思啊?”
言外之意是,換個磨人的方式玩。
稍頃,後車廂裡響起了一聲渾厚的淺笑。
言炔笑了,緋色的唇邊又出現了小括號。眼底有毫不掩飾的愉悅。
前排的肖訶不明所以,但還是覺得少主這笑,是少夫人的功勞。
老大向來是以冷漠著稱,別說是笑了。在少夫人缺席的地方,字都懶得多說半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冰冷到沒得感情的佛系大佬。
......
三十分鐘後,車子在一棟廢棄的居民樓前停了下來。
空氣中還殘留著燒焦的味道,這個地方,宋檸記得。前幾年來的時候,是一個兒童福利院。
絲絲細雨還在飄,但是可以忽略不計,路面依舊泥濘。
宋檸忽然明白了什麼,語氣開始變冷:“他們燒的?”
“嗯。”
言簡意賅的回答,讓她猜到昨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