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在外面幹了多大的傷天害理的事,但只要宗族保護著,就等於永遠有一條退路,所以,很多人有出息後,都會很樂意回饋宗族好處,見到族人,只有親熱,絕不會,也不敢仗著身份而不理不睬。
比如說有些人在外面當了大官,絕對會主動家鄉修橋鋪路,或者利用手裡的權勢為鄉親們謀些好處。
一來是做好事,二來則是向家鄉人表示自己不敢忘記鄉親們。這樣的話,就算此人今後失勢,鄉親們也會記得他當年的好,拼命保護包容他,絕不會讓外人藉機羞辱他——這種包容跟對錯無關,只會是幫親不幫裡!
反之,會被鄉親們咒罵此人得勢不認人,失勢後絕對沒幾個人願意庇護幫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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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個上午,王世華都在武器庫裡,滿心歡喜的跟幾個師傅一起檢查槍支彈藥。品書網
午陪同他們一起吃完午飯後,無所事事地溜到阿霞房間,跟半推半就的阿霞美滋滋地辦了一次後,睡了個午覺。
一覺醒來,王世華神清氣爽的開啟房門,正要伸個懶腰,下意識的往前一看,愕然愣住。
只見鐵牛背對房門,一手叉腰,一手握著那根八十八斤重的大鐵棍,威風凜凜地當著門神。
“鐵牛,你這麼站著搞麼子?”
鐵牛回頭笑道:“家主,上次我揍那個向鼎天時,你不是講要我別把他們追的亂跑,要用鐵棍,這樣的話,一棍子下去,他們就打的缺胳膊斷腿,我現在就等著他們上來找揍。”
“他們來了麼?”
“恩!正在那兒打牌。”
說話間,鐵牛讓開身位,卻見三大惡少正在對面的走廊下打牌。很顯然,這三個混蛋接到王世華派去的信使報告後,都很重視此次事件,早早地就來了,但見到鐵牛把門,便很識趣的不敢仗著身份找抽,託別人去叫醒王世華,別人又不敢,所以,三個混蛋乾脆就在對面守著。
王世華即為三個混蛋吃癟而高興,又為自己當初把鐵牛弄到手的遠見而興奮。
揹著手,慢悠悠地走過去,樂呵呵地站在一旁看著。
三大惡少心情自然不怎麼好,尤其是見到王世華一臉的得意樣。這不,三人雖然都看見了王世華,卻沒有一人搭理他。
雙方就這麼無聲的鬥著氣。
最終,還是李洪輝這小子在王世華到來後,連輸了三把,煩躁的回頭看著王世華,沒好氣的問道:“你到底曉不曉得,在別人背後看人打牌,是壓著別人的龍脈……真是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也不曉得你是怎麼當上這家主的?”
王世華正要還擊,沒想到一旁的田家富搶先接過話題:“洪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曉得這兒惡人多,有人連我們三個到來,居然不曉得一點禮節,你還跟他講這個?那不是對牛彈琴,他聽得懂麼?”
你這是怪我招待不周?我草!你們三個在自己家,頭上得有多少人管著、看著,可到我這裡,除了我以外,誰敢管你們?比在你們自己家自由多了,沒見你麼身邊的果盤都把路堵住了,下人們也是敢怒不敢言,還有臉說怠慢?
“少跟老子扯淡!”王世華一屁股坐下後,翻著白眼,道:“我連我家的銀庫在哪兒都不曉得,你們三個卻門清的很,居然還有臉跟老子提怠慢?”
說著,還沒好氣的一一瞪了他們三人,順手抓了個橘子,邊剝邊感嘆道:“真不曉得你們是客人,還是我是客人?”
“好了,不打了,不打了。”
“鼎天,好好地怎麼不打了?我這都輸了幾百大洋了。不行!得給我翻本的機會。”
“洪輝,你也不看看是誰坐在我倆的間?這個倒黴鬼,誰沾誰倒黴。有他在我倆間坐著,你想便宜了家富?”
聽到向鼎天的指桑罵槐,王世華不僅一點都不介意,反而還嬉皮笑臉的對李洪輝眨巴眨巴眼睛,再對向家富得意洋洋地點點頭,一副我就是倒黴鬼,你們誰敢招惹我的樣子。
李洪輝一愣,隨即邊收起銀票邊點頭嘆息道:“哎~!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呀!進門就被倒黴鬼找上。”
向鼎天卻指著不遠處的二狗子,叫道:“二狗子,你好歹是這傢伙的貼身護衛,怎麼這麼沒眼力勁?這都大午了,只曉得給我們橘子吃,也不曉得給弄一桌豐盛的酒菜,難道你家就是用橘子打發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