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眼見事已不可為,又怎敢跟木尋恐怖的能量硬剛?
猛的往房間裡丟了一顆煙霧彈,扭頭就跑!
“別追了!”
“小心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然而木尋的親隨剛要出去追擊,木尋卻是一腳把煙霧彈踢飛到外面,猛然喝止住他們,又極為不善的看向朱文斌道:
“朱指揮使,此事,你難道不該給大家一個解釋?你剛才,為何要放走那小太監?”
“我,這……”
朱文斌哪想到木尋竟直接把矛頭對準了他的,一時想辯駁卻又有點驚著木尋剛才爆發出的恐怖能量。
誰曾想!
黔國公木尋已經被雪藏二十幾年,可他的功力非但沒有後退,竟還這般勇猛精進哇!
現在的木尋,實力怕早已經宗師後期多年!
這還怎麼玩?
見朱文斌不說話,木尋氣勢更盛,對周煌言喝道:
“周大人,朱指揮使身上有所嫌疑,老夫懇請,將朱指揮使刨除在此次審訊之外,以防洩密!”
“黔國公,你……”
朱文斌一時氣的身體都止不住發抖了。
哪曾想,木尋竟這般懟他的!
他這時也終於明白,馮安世說的讓他暫時委屈委屈,是個什麼意思了。
感情。
木尋這老狗,一直對他朱文斌有成見,且是有大成見哇……
“黔國公,這事情,怕,怕要請示皇爺哇……”
周煌言自是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但他自然不會在面上公然支援木尋。
“哼!”
“王國賓此賊,直關我孫兒安危,此事,老夫便做主了!若日後皇爺責罰,老夫一力承擔!朱指揮使,你還不退避?”
木尋霸氣外露。
“你!”
“好,好,好!黔國公,既然你非要挑本指揮使的刺,本指揮使便也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記住,這個樑子咱們結定了!”
朱文斌猶豫片刻,還是放了句狠話,扭頭就走。
已經這般了,他很明白,如果再不死死抱緊馮安世的大粗腿,他可能很快便要失勢。
若真失了勢,名聲壞了,撫寧侯府的基業,還能輪到他朱文斌麼?
眼見朱文斌滾蛋了,木尋無比暢快,他對周煌言使了個眼色,一點剛才那小太監的後頸,小太監頓時便軟綿綿倒在了地上。
木尋直接親自扒掉了小太監的衣服,頓時露出他後背一個詭異的圖案。
木尋冷笑著看向王國賓道:
“王國賓,若老夫沒猜錯,這是倭國的噬魂術!你舅都派出這等高手來殺你了,你還要為他死扛嗎?”
王國賓自然認得這秘法,臉色早已經如紙般蒼白。
半晌!
他咬牙切齒道:
“既然他都想我死了,那,大家便一起死吧!”
“黔國公,我要舉報,我舉報晉商商會會長範永鬥!這個奸賊不僅與西遼、東胡私通,更是販賣給他們諸多鐵器,甚至是鎧甲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