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是無比堅定卻又無比痛苦的跪倒在馮安世面前,整個人已經到了某種極限!
馮安世忙踢了朱文斌一腳,對他使了個眼色道:
“還不速速去幫黔國公把那惡賊抓回來!”
朱文斌一個機靈,忙是恭敬道:
“是!”
…
“黔國公,我們剛剛得到訊息,王國賓那惡賊正是逃到了這座宅院內!不過,這座宅院裡似有數百私兵駐守,不好強攻哇。不若,待東大營的火炮支援過來了,咱們再行強攻!”
不多時。
一座不太起眼,卻是修的相當結實且龐大的宅子之前。
朱文斌忙是小心對黔國公木尋說道。
看著殺氣騰騰、要吃人一般的木尋,朱文斌其實也有點心虛,但他已經上了馮安世的賊船,並且這諸多事情幾乎是他一手炮製,又怎還能下的來?
“不必了!”
木尋老眼中射出無比堅毅光芒:
“既然強攻有危險,那便不必朱指揮使麾下將士動手了,由我木家子弟來便足夠!”
說著。
木尋高高揮舞他手中足有兩米多長的青龍偃月刀,大呼道:
“我木家兒郎何在?!”
“公爺,卑職在!”
周圍木家數百號家丁頓時便是跪倒一地。
哪怕他們此時兵甲不全,許多人年紀也都大了,以三四十歲甚至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為主,但是那等鋒銳,便是朱文斌看了都止不住發寒!
“好!”
“好!”
“好哇!”
木尋一時熱淚盈眶,大呼道:
“兒郎們,跟老夫殺賊啊!活捉王國賓!”
“殺賊!”
“活捉王國賓!”
眼見木尋一馬當先,直接高高躍上牆頭,他身後這些木家家丁沒有一個人怠慢,都是如狼似虎便往前衝,紛紛躍上牆頭。
眨眼。
他們便是直接攻破了這宅子的高大堅固的門房,帶著濃郁的血腥氣息,一路朝著這宅子深處殺過去!
朱文斌都看傻眼了。
這什麼情況?
木尋這條老狗已經在家裡安養了這二十多年了,怎,怎還能如瘋狗般這般兇啊……
「兄弟們,弱弱求點支援,船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