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說蕭紫菱那小賤人都已經過黃河了,沒幾天就要到京城了。
等那小賤人一到……
是不是自己這個馮安世名義上的未婚妻身份,也沒有了?
蕭紫心止不住死死的咬住銀牙。
既是恨馮安世,又是恨太皇太后,更是恨七七!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這麼多心眼,她卻就是看不明白呢?
“行了小馮子,有你在哀家便踏實了。讓紫心這臭丫頭陪你喝幾杯酒歇息一下吧,哀家先去歇著。”
太皇太后這時笑著又揉了揉馮安世的腦殼,便是起身來離去。
顯然。
就算到此時,她還是沒有放棄把蕭紫心送給自己,
恐怕。
在她心裡,‘娥皇女英’才是雙保險。
此時局面基本都已經被馮安世安排好了,也樂得來逗逗蕭紫心,自己斟滿酒杯喝了一口笑道:
“紫心小姐,咱們有些時日未曾碰面了。”
“馮,馮郎……”
蕭紫心俏臉止不住紅了。
但此時的她又怎還敢跟馮安世拿大?忙是乖巧幫馮安世倒滿了一杯酒道:
“馮郎,奴,奴給你斟酒……”
“就只是斟酒麼?”
馮安世忽然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臉。
蕭紫心俏臉不由更紅。
卻是並未猶豫便是帶著熟悉幽香附身過來,用力親了下馮安世的臉頰。
看著眼前的蕭紫心竟變成了這般小鳥依人的模樣,馮安世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感慨。
怪不得古人說:
‘權利是這世界上最美味的毒藥,一旦沾染,便再也洗不去呢。’
喝了幾杯酒,馮安世刻意讓蕭紫心放鬆下來後才又來逗她道:
“紫心小姐,你就只這般給我斟酒,好像不太夠啊。我馬上就要去外面值守了。”
“……”
蕭紫心俏臉頓時紅的要滴出血來。
她明明都任君採擷了,馮安世卻還這般欺負她……
“馮郎,奴知道,奴以前有很多事情做錯了,可,奴就算已經落魄,但現在依然是你的未婚妻,你想怎樣,奴還能攔著你麼?”
蕭紫心負氣又幽怨的看向馮安世,就差說‘你想怎樣就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