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男子開始消散。
走個過場而已,險些假戲真做。
再留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它可沒有要給自己找個爹的打算。
“破九?金塔前輩,你看一下是這樣嗎?”
掌心之中,唯物唯心規則交織。
九層金塔之上,仙霧渺渺,第十層陡然幻化而出。
金髮男子震驚轉頭,它臉上的冷汗還未擦掉,就驚得張大了嘴。
“這怎麼可能?”
這次它反應不及,未及時更改規則。
身體開始飛速變小,最終化作了金塔烙印。
“不要,吾想說的是破十!破十啊!”
它太強大了。
為了不讓自己頭上多個爹,也是拼了命地在抵抗規則。
甚至。
規則都開始動搖,要為其破例。
然而。
蘇長生卻給它帶來了絕望。
魔音灌耳而來,帶著惡魔的獰笑。
“金塔前輩,破十是這樣子的嗎?”
蘇長生唇紅齒白,口齒開合間,決定了金塔的命運。
十一層金塔彷彿是最大的諷刺,嘲諷著無知的可怕。
規則不再縱容金塔,直接裹挾著它沒入了蘇長生的眉心。
“悲乎!吾晚年有爹,家門不幸啊!”
人與靈的悲喜並不相通。
在金塔悲慼時,蘇長生的臉上已經洋溢起狂喜地大笑。
系統給了他未來與希望,仙器給了他苟活的資格。
人生在世,若無仙器,怎可稱一句苟道中人?
他一招手,籠罩整個天驕深院的浮屠金御劍仙塔便落入到了他手中。
九層金塔散發著奪目仙光,劍道微芒縈繞在塔身外表。
蘇長生仔細一看,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可攻可防的仙器,完美啊。
“長生,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