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延錚看了看紅木法I官座位,森森冷冷好似走這個流程是他默許的一樣。
傅航策乾脆不囉嗦了。
景琒和祁傾宇靜等開庭。
聞展鵬手扶著柺杖,看了看四人,手一握緊:“咳咳。”心臟不好的他,連忙鬆了鬆握柺杖的手。
祁傾宇舔牙偏頭轉看另一邊第二排席位,嘲道:“別等一下庭開完,聞老爺子就被送進重症監護。”
景琒不說話。
傅航策痞笑:“那聞氏江山就要不穩了。”
祁傾宇回頭冷哼:“聞展鵬在,也別想穩太久。”
傅航策笑笑。
還有二十分鐘開庭,最近連在書房工作都要把倪姚帶在身在鬱延錚,很不習慣和她分開。
另一邊都是聞家人,他忍住不回頭。
景琒坐在鬱延錚右側問:“倪姚聽審有沒有事?”
鬱延錚掀了掀眼瞼:“我在家跟她說了很多案子的事。”
景琒提了提眼鏡,也就是沒事。
“在家?”一週不見,傅航策感覺他又跟不上鬱狗的資訊量了。
剛剛多嘴的裴宗,坐在第二排幾人後面,這次不多嘴了。
景琒給傅航策簡單說了兩句。
法庭席位後面,姚婉詩看著感冒痊癒,精神很好的倪姚,越看越高興,鬱少真的把姚姚照顧的很好。
“媽媽。”倪姚見她,總看她,又喊她一次。
“姚姚。”姚婉詩抱了一下倪姚。
“媽媽,我以後不會多想了。”倪姚也抱了一下姚婉詩,不想再提她親生媽媽的事,因為她已經記不得她了。
知道了,就想知道了一個陌生人,還不如不知道。
她之前難過,是因為不想現在的媽媽,不是她親生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