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傾宇不在跟喬逸廢話,掛了他電話,直接給鬱延錚打電話。
鬱延錚沒接他電話。
祁傾宇磨後槽牙又打了一遍,電話又沒被接,他氣得給裴宗打。
裴宗現在大氣不敢出,哪敢接他電話。
鬱延錚眸深很嫌他吵,最後在三人群裡發了兩個字:“醫院。”
“艹。”祁傾宇撂下手機,繼續忙他的事。
***
下了兩天的雨,第三天沒在下,不過今天一天帝都還是沒出太陽,天色陰沉沉的,烏雲滾滾,空氣裡溼氣很重。
晚上七點多,沒有路燈的地方,就已經伸手不見五指。
聞浩天最近心情極其煩躁,經常出入他的私人公寓。
他怕那些不存在的東西,所以也有點怕黑,許松把他送上去,坐了電梯下來。
他剛出聞浩天公寓大樓,準備上車。
一個人從他背後,對他頸脖重力一敲,用黑套袋把他頭套了起來,直接帶上了另一輛車。
帝都郊區一個廢棄廠。
房頂破爛不堪,生鏽的鋼架上,臨時掛了一個照明燈。
昨天和前天的雨,把廠房地上亂七八糟的生鏽鋼管,洇的又溼又潮。
鬱延錚美豔森森的站在那接電話,與這樣的環境格格不入。
“阿姚,這兩天睡的好不好,心裡還難不難受?。”
裴宗遠遠站著,看著雙手帶著黑色手套,對著電話里人,說著極其寵溺的話,有點毛骨悚然。
四少,你不能在阿姚小姐面前,這麼兩面派。
倪姚一聽他聲音就想他,知道他在醫院,沒說這兩天晚上她盜汗失眠的事:“延錚,我沒事了。”
她的聲音和往常一樣。
同樣看了看電腦上NT後臺,倪姚也沒告訴唐欣,她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