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看了看他。
她爸一心要隱瞞的事,反正已經被鬱少知道了。
那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鬱延錚給她的耐心很有限:“說,還是不說。”
五彩昏暗的酒吧燈光下,許樂看那張美到讓人寒顫的臉,聲音壓低不甘心道:“那是因為倪姚的命是用我姐姐的命換來的。”
鬱延錚微怔。
許樂看著他,眸裡冷了三分,紅了七分:“所以我爸不想看到當年的餘苒,把她送進了孤兒院。”
“我們一家為了倪姚在聞家演了十二年的戲,鬱少難道就不能放過我爸。”
鬱延錚冷睨她:“害死你姐姐的就是你的好父親。”
許樂微頓,這她也知道。
歸根結底都是許松害人害己,鬱延錚不像在聽許樂訴苦,許家是打動不了他的。
許樂說不出當年的前因後果,鬱延錚站起身來就要走。
許樂連忙站起身:“鬱少,當年如果不是我爸第一時間把餘苒送去搶救,你今天也見不她,當年我姐姐也重病,我爸都看在眼裡他怎麼會想換餘苒的藥,那都是聞浩天想出來的主意。”
一想到倪姚當年差點真的離開他了,鬱延錚站在桌邊臉色發白,怒紅了眸。
喬逸一直關注兩人,感覺鬱延錚越來越不對勁後,走過來,就笑道:“怎麼,你和你的小女朋友都喜歡和她站著說話?”
鬱延錚斂眸,冷視許樂:“你上次和阿姚說什麼了?”
許樂抬頭看她,賭他會不會因為她今天的話動容:“我什麼也沒說。”
鬱延錚聲冷道:“別在我面前晃,我會用你對付許松。”
許樂微頓,無助的站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鬱少真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
喬逸看了她一眼,轉看鬱延錚:“你的溫柔體貼都給小倪姚了,”站在許樂身旁,雙手往褲兜一揣,喬逸含笑繼續道:“我只聽過,子不教父之過。”
鬱延錚披著風衣冷睨他:“父債子還呢?”
喬逸微頓,清楚知道十二年前的事,在眼前森冷俊美的人心中,留下了多少陰影。
“判刑還有輕重。”
喬逸勾起唇角,想降低鬱延錚怒火。
鬱延錚森冷的冷睨他:“你和她站在一邊,從今天開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喬逸微頓,他這立場虧的:“我最近會少出現在你面前。”
聽傅航策說那個案子正是關鍵時刻,別說他,傅航策那傢伙,多提一個字都不行。
鬱延錚轉身就離開了零醉酒吧。
喬逸看著他背影,他雖沒像景琒和祁傾宇一樣經常在他眼前晃,好歹是兄弟吧,就這麼不痛不癢?
轉身看許樂,喬逸似笑非笑道:“要不和我說說,也許我可以幫你,鬱延錚其實沒那麼冷。”
許樂抬頭看他,眸裡又冷了幾分,她剛剛都說的那麼坦白,央求鬱少,他都無動於衷。
一下像孤立無助的許樂,抬頭看向喬逸聲音控制不住的冷:“喬少,我們立場不同,希望我們各自和對方保持距離。”
許樂說完要走。。
喬逸把手從口袋裡拿出來,一下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