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鴻連忙認真道:“是真的,不信四少可以看看。”
鬱延錚陰鬱沉沉,不說話了。
回到鬱家,鬱老子讓他的私生醫生給鬱延錚處理了傷口。
老爺子讓他留下輸液,鬱延錚不聽,讓裴宗來鬱家接人,回了愉景公館。
下午兩點。
祁傾宇和景琒在他公館門口等到他。
裴宗剛停好車。
祁傾宇跑過來一把拉開後座車門:“是不是傅航策的人?”是他的人,他一定要去找人打一架,說話出爾反爾,不打不消氣。
鬱延錚下車斂眸看了看景琒。
景琒淡淡道:“不能讓他乾著急。”
祁傾宇看著鬱延錚紗布包裹的手,及被他鮮血浸溼已經凝固的袖口:“艹,老子從小給你捅婁子了,告訴景琒,不告訴我。”
鬱延錚興致缺缺的:“嗯。”
祁傾宇怒目氣紅眼:“艹,芝麻大小的婁子,老子一個人就擺平了。”
“臉怎麼有些紅,是不是發燒了?”祁傾宇抬頭伸手,就要試鬱延錚體溫。
鬱延錚用左手開啟他的手:“離我遠點。”
祁傾宇怒:“就倪姚能碰你。”
鬱延錚斂眸:“嗯。”
“艹,我看你不是中槍,是相思成疾了。”祁傾宇拿他沒轍。
裴宗認同他的話,四少剛剛還在車上問阿姚小姐今天有沒有加外套,怕她受涼。
景琒看了看鬱延錚,倒覺得他現在需要休息:“先進屋。”
祁傾宇冷哼:“嗯。”
鬱延錚掀了掀眼瞼看兩人:“我想見阿姚。”
“艹,姚姚在倪家好好的,你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祁傾宇衝動的想把人拽進公館。
鬱延錚斂眸:“我要去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