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黃的路燈下就剩下鬱延錚和傅航策了。
鬱延錚偏頭:“有事?”
傅航策痞痞的:“嗯。”
濛濛的細雨又開始下,路燈下兩人都不當回事。
傅航策直接問:“任立洪的老婆查清楚了嗎?”
裴宗正好拿了兩把黑色雨傘過來。
鬱延錚不喜歡身上溼噠噠的接過裴宗手裡雨傘道:“告訴他。”
傅航策痞痞地拿傘。
裴宗看著兩人開口:“任立洪的老婆丁丹紅,在一家美容院上班,這段時間一直早出晚歸照顧兩個孩子,好像沒什麼異常,生活開銷正好和她的工資齊平。”
傅航策笑:“毫無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裴宗看了看傅航策:“但是她家車和房子都在她名下,沒有任何貸款。”
“不夠揮霍啊,這些不足以證明丁丹紅收過聞浩天錢,也不能刺激任立洪,看來有人提醒過丁丹紅。”傅航策撐起傘冷笑看向鬱延錚。
鬱延錚矜貴散漫的拿著傘柄:“丁丹紅的同事說她喜歡玩。”
傅航策微頓。
裴宗說:“四少正讓人盯著她。”
傅航策不拿傘的手抄進褲兜裡:“這要讓你們找出什麼,任立洪發現自己被綠了,怕是誓死也不會善罷甘休。”
鬱延錚不說話。
傅航策冷視他:“丁丹紅這段時間的把柄不好找。”
鬱延錚掀了掀眼瞼:“事在人為。”
媽的,陰險,就知道鬱狗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我們也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