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策憋了一口氣。
祁傾宇看了看留置室裡裴宗:“裴憨憨,你找我和景琒來,還有什麼事?”
裴宗瞥了一眼鬱延錚背影,小聲說:“我是怕我沒看好人,鬱少不來。”
祁傾宇笑了笑:“看來你還知道自己辦事不利。”
這麼重要的證人,祁傾宇瞥了一眼鬱延錚方向,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說裴宗了。
傅航策冷瞥祁傾宇:“祁三小公子,要不要給你按放一張床過來,你們慢慢聊。”
祁傾宇:……
“不了,傅隊,我家床,睡著才舒服。”祁傾宇冷哼。
景琒嘴角微彎了一下。
“景琒你還笑?”祁傾宇小聲怒視景琒。
景琒沒理祁傾宇,向裴宗說:“別害怕,人不是你殺的,法院不能隨隨便便定你罪,放心等明天鑑定報告出來,證據不足,警局這邊也要近一步調查。”
裴宗向景琒點了點頭,心裡踏實多了。
傅航策回頭瞥了一眼景琒,沒說話。
祁傾宇詫異地頭往景琒靠,低聲問:“景琒,你說實話,景家是不是給了傅傢什麼好處?”
景琒搖了搖頭。
祁傾宇怒:“傅航策對著我只差沒說滾,對鬱延錚只差沒直接拿手銬把人押了,怎麼換你,態度一百八十度大翻轉?”
景琒提了提金色鏡框:“可能我平時得罪的人少。”
艹,祁傾宇怒目:“這個時候,你還損我們,要鍋裡鬥嗎?”
景琒淡笑,沒說話,因為他也無話可說;傅航策對他的態度也就一般吧,有了與他們倆對比,才顯得較特殊。
祁傾宇想給含笑的景琒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