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延錚對傅航策的刻意針對,不急不惱。
眸光冷沉的說:“我追問她當年的事,她隻字不敢提。”
傅航策看不慣鬱延錚矜貴妖孽的樣子:“我是不是還要給鬱少倒杯茶。”
祁傾宇打了一個哈氣:“傅隊,正好我渴了。”
傅航策還沒說話。
景琒淡淡開口:“你想被請出去。”
傅航策無視兩人,怒視鬱延錚:“你為什麼把裴宗留下,目的是什麼?”
“等她開口,保護她。”鬱延錚聲線低冷的開口。
傅航策氣這人話說得滴水不漏,微表情也沒有任何破綻。
“嗤,保護人,人會在你的人眼皮底下死?”傅航策躬著身子,雙手撐在桌面冷視鬱延錚。
鬱延錚坐直身,眸底微微的沉:“這就要你們去查了,我要見裴宗。”
“你當這裡是養老院,想看誰,就看誰?”
“更何況你和裡面的大個子,還是同謀。”
傅航策絲毫不給鬱延錚半分面子。
“我要和他同謀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你不讓我見,我自然有辦法見。”鬱延錚抬眸睨視傅航策。
“媽的,車陽帶他去見。”他到看看在他眼皮底下,鬱家這個四少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傅隊……”車陽欲言又止,沒再說不妥。
***
深夜一點半,裴宗眼巴巴地扒在留置室的鐵欄杆上,看著欄杆外面鬱延錚、景琒三人,就差快哭了。
“四少,我真的沒殺人。”裴宗滿臉都寫著冤枉。
傅航策和他的兩個手下,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景琒問裴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裴宗一一說來:“四少讓我留在陳思梅家等她開口,保護她;他前腳走,後腳陳思梅說怕她老公回來看到不好,讓我出去了。”
“我讓她有事叫我,就一直站在她家門外,大概在十點一刻左右,我聽到她屋裡有玻璃杯打破的聲音,我就喊了幾聲‘陳女士。’”
“一直沒人回應,我就急了,開使踹門,踹了好幾腳,才把門踹開。”
裴宗扒緊留置室鐵欄杆:“門一開,我就看到陳女士全身是血,腹部插了一把刀,她抵著胳膊往我這爬。”
“我就立即蹲下扶她,問她怎麼了,她拽著我的胳膊,氣若游絲一直說‘告訴鬱少,證據在……’‘證據在……’”
裴宗眉頭緊皺:“話還沒說完,她就斷氣了。”
“然後,她的丈夫回來,隔壁鄰居過來,都把我當成了兇手。”
裴宗想想當時陳女士死的樣子就後怕。
傅航策靠著鐵欄杆問:“她的丈夫說看到你不停的搖死者。”
裴宗看向鬱延錚:“我以為她昏死過去了,想讓她把話說完。”
鬱延錚眸裡暗湧森冷的寒氣。
傅航策笑問裴宗:“剛剛你說十點一刻左右陳思梅摔的杯子,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裴宗扒著門直接道:“那是因為我剛剛和倪姚小姐通完電話。”
“啊,倪姚小姐可以為我作證,陳思梅被殺的時候,我一直在和她通電話。”裴宗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