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延錚停車,開門下車,就看到了景琒與祁傾宇。
“陳思梅如實招供了嗎?”景琒直接問。
暗色的路燈,照在鬱延錚精緻的臉上,顯得他更加妖孽深沉。
睨了一眼景琒,鬱延錚說:“不開口。”
景琒提了提眼鏡框:“我想也是,她當年知道趙建斌的行為不舉報,就是同謀,共犯,要坐牢的。”
鬱延錚斂眸:“坐牢和死,看她怕哪個了。”
祁傾宇靠著車問:“要保護她的家人嗎?”
“不用。”鬱延錚轉看鬱家大門方向。
這人果然壞,祁傾宇靠著車身舌尖抵牙根:“呵,陳思梅不死就行了是嗎?”
估計只有鬧點事出來,那個女人才敢開口。
景琒抬頭看了看今晚的夜色,一句話,沉重的像一座大山:“餘苒的死,不是意外。”
鬱延錚桃花眸底佈滿了一層殷紅的陰鬱。
景琒和祁傾宇面面相覷,一直以來他的直覺是對的。
“聞家為什麼要害死餘苒,對付餘開浚?還是對付你?”為什麼?
那年他才14,那個時候他對誰都夠不成危險。
鬱延錚抬眸看向景琒:“也許不只聞家。”他的話是疑問句,可眼睛裡堅定森冷。
景琒與祁傾宇想到鬱安彭。
想到十二年前鬱延錚的生日宴。
鬱延錚偏頭看向鬱家豪宅別墅:“我會慢慢陪他們玩下去。”
景琒與祁傾宇雙眉緊鎖。
鬱延錚讓兩人回去,開車駛進了鬱家別墅。
“十二年前的事,想徹底查清談何容易?”景琒站在自己車前,看鬱延錚開走的車影。
祁傾宇靠著自己車,偏頭道:“想讓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