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墟空力量,很快葉炎的身影立馬出現在聖獅山外圍,而那地方正好是當初萬劍宗發現的那一處晶脈,看到晶脈之內所有的晶石一掃而空,沒有留下任何的一顆,而其表面上那些晶石依然閃閃發光,或許幾年過後這些依然生出許多的晶石,每一條晶脈無論規模大小都具備恢復晶石的能力。
所以這也是許多超級宗門或者一等勢力擁有無窮無盡的晶石,佔據著許多晶脈,所以論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各個宗門內的晶脈,每個擁有晶脈的宗門都會派大量的精英弟子不斷巡查,而戒備也是極為森嚴。
葉炎有些不得不佩服的是萬劍宗這些開採晶石的弟子們,不到幾天的時間龐大的晶脈瞬間一掃而空,都是源源不斷送往萬劍宗內,擁有如此之多的晶石底蘊,足可以讓萬劍宗運轉幾年的時間,到時候具備一定的能力,可以重新佔據聖獅山這條晶脈,而可以產出中等晶石,這條財富之路也沒有理由放棄吧!
雖說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葉炎,可面對處理問題事情依然一點也不馬虎,也是見識到了尊者級別的戰鬥是如此恐怖。
小心翼翼的抱著有些虛弱的尊酒乞丐,生怕把他給弄醒,隨手一揮,那虛空硬生生的被撕出一道裂縫,葉炎抱著尊酒乞丐的身體放到虛空當中,因為,怕紫雲獅王可以聞到尊酒乞丐身上獨有的味道,而一些高等級別的妖獸可以聞人類的鮮血尋找到此人,放到晶脈當中,也是怕那些妖獸打擾到尊酒乞丐的修養,而如今受傷的尊酒乞丐實力自然下降不少,面對眾多的妖獸憑葉炎一人之力難免有些抵擋不住。
而實力如此強大的紫雲獅王,葉炎可是一點把握也沒有,連強大的尊酒乞丐都在它腳掌下受傷,更何況,實力如此之低的葉炎呢!或許底牌全部亮出來葉炎也沒有多大的勝算,或許可能一點勝算也沒有。
看著臉色慘白的尊酒乞丐,那紅色戰甲已經消去了它原本的那光芒,現在有些黯淡,而尊酒乞丐胸部一道腳爪印依然沒有消散去,當然光光吃了一枚品質不算太好的治傷丹,尊酒乞丐自然沒有恢復得如此之快,憑肉眼足可以望見那白色的骨頭,可見得沒有附上任何源氣的一爪,就如此恐怖。
眼睛有些艱難的睜開,臉龐有些抽搐,映入眼眸的是一片不相對明亮的空間,唯獨遠處有些黯淡的光芒,過了片刻,那熟悉的少年身影便出現在朦朧的眼眸當中。
伸出手掌而來,摸著自己胸膛處那道深深的裂痕,手指剛剛接觸到皮肉之間,憑著手指上的感覺,尊酒乞丐發現沒有任何一滴的鮮血,而那裂縫好像也是緩慢的癒合當中,明顯的感覺到胸膛之處有些源氣在上面不斷蠕動著。
“小傢伙,沒想到你真的居然可以逃出來,老夫有些敬佩,啊!紫雲獅王這個畜生,早晚老夫一定要扒了它的皮當酒壺。”原本順利的語氣可以一口氣說完,到尊酒乞丐嘴中有些艱難的說出口,或許正是因為受傷的地方是胸膛處,這也讓他說話的方式有些艱難。
望著說話都如此困難的尊酒乞丐,正巧他想站起身來,葉炎臉色一變,斥喝道:“別動,等你有實力了再報仇吧!現在還是好好養傷吧!就現在你這個狀態去,比我都還弱。”
聽得到葉炎的喝聲,尊酒乞丐如同一個小孩子般乖乖的躺下來,現在他這副狀態的確不適合戰鬥,光光使用源氣就使不出來。
“紫雲獅王的紫火已經滲透進去你肌肉裡面了,而剛才我已經幫你逐去了一大部分的紫火,不過還是有些殘餘留在你身體,說起來,這也是對你的福分了,若是你順利的把體內的那一絲紫火煉化成功,或許你就可以擁有紫火了,若是你不想冒著風險,等日後,你可以把它給驅逐出體外。”在葉炎手中頓時多出了一個玉碗,也不知道是何物,葉炎伸手進去一把便拿出一坨坨黑乎乎的東西,片刻又塗到尊酒乞丐那胸膛處。
“啊!”藥膏瞬間接觸到那裂痕,尊酒乞丐頓時間發出那慘叫聲力,額頭上的汗珠也是越來越巨大,咬緊牙關,臉龐不禁的抽搐。
望著如此痛苦的尊酒乞丐,葉炎頓時發出輕聲,其臉上的鼻吼不由的增大,臉龐扭曲,笑道:“這和我以前修煉肉體的時候也是如此之痛,哈哈。”
“我,我就說你這小子,會有平常人擁有不到的經驗和見識,年紀輕輕就踏著這些疼痛過來。”尊酒乞丐艱難的說道,此時臉龐上已經完全變得扭曲,雙眼微閉,擠眉弄眼。
“懶得和你說!你那紅色戰甲……應該損壞了,你丟了得了,如今外面的聖獅王如同發現什麼奇珍異寶一般,整個聖獅山完全封閉起來,而最極為恐怖的是外面許多妖獸在不斷徘徊,每個角落都可以看見它們的身影,看看你惹出了什麼麻煩,你先好好養傷,我先去看看外面。”葉炎凝重說道,瞬間手掌心一大把藥膏瞬間撲向尊酒乞丐那傷痕,回頭揮揮手,道:“自己塗,這可是上等膏藥,可以很快的恢復你的身體和源氣。”
尊酒乞丐擠眉弄眼,原本就疼痛的傷瞬間又受到如此刺激的膏藥,傷口自然被刺激,也給尊酒乞丐帶來酥麻的感覺。
望著那少年的身影緩緩消失在這墟空當中,尊酒乞丐白了一眼,嘀咕道:“臭小子,對待老人就不能溫柔一點?”心裡越想越不舒服,對著那消失的身影喝道:“尊老愛幼沒聽說過?”
拿起膏藥用鼻子稍微的聞了一聞,一股刺鼻的味道立馬傳入鼻子當中,讓尊酒乞丐臉龐更加變得扭曲,看著那裂縫,尊酒乞丐小心翼翼的從玉碗當中拿出膏藥而來一點點塗上去,原本先前沒有任何感覺只有疼痛,在此時瞬間變得溫和一些,膏藥剛剛塗抹上去的一刻,他發現傷口處有些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