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老被眾人的表情搞得有些疑惑。
既已出手,哪有收回的道理,況且這兩個小娃娃對自己不敬,就是對國師院不敬,哪怕這是在鎮惡司,他出手教訓也無不可。
葛長老心一橫,又加了一份力,攻擊力又提高了不少。
顯然是把這份莫名其妙的疑惑怪罪到了李信和廣錦兩個人身上。
這種攻擊已經不是教訓了,捱上了,受重傷甚至半殘。
“葛長老,對兩個年輕人,這般威力的攻擊,怕是有失風度!”
一直品著茶的廣闊肯定是坐不住了,他將茶杯輕輕放在桌子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但葛長老甩出去的浮塵瞬間萎靡乖巧,軟踏踏的掉落在了地上。
葛長老虛空一抓,浮塵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好強,我竟然察覺不到他怎麼出的手。”
葛長老心驚不已,招式力量波動這些他一點都感覺不到,換言之隨時可以消無聲息的殺掉他。
他來了國師院一年,基本都在潛心修煉,很少外出,但鎮守京都鎮惡司的春使廣闊的大名,他也如雷貫耳,但沒想到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葛長老頗為恭敬的說道,“廣大人,方才本道怒火迷了心,不該在鎮惡司隨意動手,確實衝動了,如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廣闊吹了吹熱氣,抿了一口茶水道,“到沒什麼得罪的地方,就是你要教訓的那丫頭,是我女兒。”
“啊?這....”
葛長老一聽,更傻了。
廣春使怎麼還有個女兒?呸,自己真是嚇傻了,人家有女兒也不用跟自己彙報啊.....
自己竟然對廣春使的女兒出手,還挺狠的,這下完了,全完了!
葛長老心涼了大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求饒不行,逃跑更不行,事已至此,也無法解釋,只得原地罰站,聽廣闊的意思。
廣闊沒有理會葛長老,側著身子,對著廣錦笑了笑,問道,“你這丫頭,不是總告訴我,在家論父女,在鎮惡司論公職嗎?”
廣錦也沒有理會她爹,指著三個樹妖喝道,“這三個樹妖不是犯人,是被屈打成招的,想必國師院應該不希望用這種方式找回自己的面子吧?”
葛長老一聽,連連表態,“沒錯,廣小姐說的對,本道方才有些心急,現在想來確有不妥之處。”
司徒府使見狀,也知道無法草草結案了,便問向了孫子福,
“孫子福,你說這三個樹妖認罪了,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
孫子福直接跪在了地上,用十分堅定的語氣喊道,“大人,卑職保證,這三個樹妖絕對認罪了,絕無虛言。”
李信一聽樂了,孫子福這避重就輕玩得六啊!!!
不過在摸不清廣錦他爹到底什麼意思的時候,他覺得先不要發言為好。
司徒府使走到了廣闊的面前,小聲問道,“師父,你看,這事要怎麼辦?已然認罪,結案並沒有什麼問題,而且這事傳出去也不好聽,恐怕皇室那邊要借題發揮了。”
廣闊點了點頭,讓司徒府使退到一旁,他走到廣錦的面前開口問道,“小錦,這個案子你確定要重新辦?”
廣錦道,“當然!”
“好,不過你們只有半天的時間,在太陽落山的時候你還沒有結果,便如此結案,你也不要再胡鬧了,願意就立下軍令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