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袍裹身的小不點飛速的穿行在人群中,一邊逃跑地上還不斷滴下他的血跡。
想不到隱藏的那麼天衣無縫,還就因為天衣無縫,遮頭蓋臉看不清路,摔了一跤竟然就被發現。追殺他的部隊市冥族禁衛軍,根本沒有機會反抗。就連一味的逃跑,身上都輕易的負了傷。
“你們說那個人會是誰?”瑯輕生捏著下巴。
封都跑著越發頭昏眼花,雙腳如同穿了鐵靴一般抬不動了。
“讓開都讓開!別擋路!”騎著黑馬的禁衛軍追上來。藍色火焰包裹的馬蹄把來不及躲開的老少都踢飛。
“嗖!”騎在最前面的禁軍隊長扔出一把短矛,無情的刺穿了他大腿邊。下手彷彿不抓活的也可以。被追的不是皇子殿下,更像是一個逃兵,一個罪犯。
正要跑到另一個街頭,禁衛軍停下馬步。封都在這個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眼看著他跑到三岔路口,完全沒有看到跑向哪條街。
“奇怪,分頭追!”隊長領一部分人馬進入中間那條最魚龍混目的街道。
封都被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拉進一個小巷子,莫說追兵,就連他自己,除了這隻手什麼都沒看見。
瑯輕生撮著封都的頭,“亂跑什麼呀?嗯?看你鬼頭鬼腦的怎麼淨做一些不和肚皮商量的事?”
封都一把撲在瑯輕生懷裡,死死的抱住。
“唉!”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讓瑯輕生摸不著頭腦。
剛才讓封都都嚇壞了,被追了好幾條街命懸一線,要麼被抓住生不如死,要麼被當場擊斃。他一個小孩子的心智當然沒那麼頑強。
無量泛起了一絲異樣的笑容,南宮北說:“封都你受傷了,先找個地方處理一下吧。”
“別抱了,發洩一下就行了,一下子抱太久我大山般呵護的力量就沒味道了。”瑯輕生說。
此時一頭骷髏龍落在他們靠著的牆上,“嗷——!”
巷子口很快被一隊追兵圍住,“原來你在這裡呀,皇子殿下,和幾個草芥糾纏在一起當真有失身份。和卑職回去吧?”領頭的那個小隊長恭敬的說。
“他…估計不會和你走。”瑯輕生說。
小隊長拔出長矛,“爾等螻蟻,本將軍不問話就不要擅自開口!”後面計程車兵也跟著紛紛拔出長矛。
“皇子殿下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瑯輕生拿出黑劍,“怎麼?要和我們對抗嗎?”隊長見瑯輕生這個行為忍不住笑出聲,“你想和我冥族火騎對峙一番?都成了鬼還想死的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後面計程車兵聽了都大笑。
瑯輕生提起黑劍,“裡面是血皇…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威力。”對著黑劍低聲唸叨,隊長看在眼裡,不禁嗤笑:“怎麼你拿把破煤棍子…還有咒語不成?”
瑯輕生魄元灌注進黑劍當中,劍身立馬發紅。“斬!”
在隊長和他計程車兵還在嘲笑之際,瑯輕生閃到了他們馬下,一劍橫舞斬斷馬腿。八個騎兵頓時人仰馬翻。瑯輕生騰空而起,黑間彷彿有種吸力一般,斬出一道淡淡的紅浪,先是隊長後面跟著都漸漸被吸成了人幹。
這時街上的行人被嚇的四下逃竄,“殺人啦!快逃啊!”瑯輕生聽著有些奇怪,他們是人嗎?
南宮北走出來一掌把那些皮包骷髏的屍體打成灰。落在屋頂上的那隻小骷髏龍嚇的丟了魂,急忙撲扇的翅膀要飛走。
無量伸出食指一點,一條光線把它打穿,骷髏龍擊落在衚衕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