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敖正雲,又是在皇宮內,瑯輕生怎麼可能任由刑暖死纏爛打。話說這刑暖的蠻力真令人乍舌,一個姑娘家快把他們兩個耗死了。
索性把皇子出賣掉,瑯輕生才甩掉了這個瘋婆娘。
“瑯兄你怎麼可以這樣!”遠遠地就聽到黃子的悲呼。
出了一身臭汗,記得皇宮後山有個水花池,瑯輕生把衣服脫光就跳進去,水不是很深,充滿了花的香氣。“噢~還是溫的。”瑯輕生閉目養神感受著舒暢,全然不知是頭上伸出一隻手。
洗完就走出了皇宮,在絡繹不絕的街道上選擇了一家酒館。
酒館裡面總有一些人議論著很多人不知道的訊息。
“誒,你知道嗎,辰州前兩天鬧鬼了。”張二蛋酒勁一上來,就抖出了這個話題。
“咳,鬧就鬧吧,關咱啥事?我家也鬧鬼呢!”對面的人不屑一顧。
瑯輕生坐在遠處聽了幾句就沒再注意,看來今天酒館裡的訊息也都是廢話,這幾天流傳著的不是哪幾家門派要開打,就是誰家老婆難產死了。
“和你家那瘋婆娘老鬼不一樣,據說這辰州一到晚上鬼就出來了。”張二蛋為了營造氣氛小心翼翼的說。
“咳,那晚上不在白天出來啊。”
“晚上不定的在那條街上就會有人失蹤,這三天就有八個人消失了。”張二蛋越說越玄乎。
“還挺嚴重,不過比起我家裡那個,我也隨時會消失。”
這種事說就說,張二蛋和他前面的朋友還像是故意的一般讓誰都聽見,大家都沒心思喝酒了。
瑯輕生提起了精神,這個情況似乎和楊花鎮有些相似。還沒多想,此時酒館裡進來一個乞丐,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但看行頭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不是乞丐也是難民。
“小二,來一罐杏花村。”乞丐做到無人的一桌上,身體有些虛弱。
“哎,客官你有錢嗎?”小二冷笑的問,笑容滿是鄙夷,他可不覺得這個乞丐能掏出一兩酒的錢來。
“在下自然有。”乞丐左右在腰間湊出幾塊碎黑幣,雖然沒有完整的黑幣值錢,但在這小二眼中中算是有錢人了。
“你看這夠不夠?”沒等小二說話,旁邊一桌的幾個無賴圍過來奪過他手裡的錢。“嘿嘿嘿小兄弟,我看你這行頭怎麼也是個乞丐吧?怎麼消受的起黑幣呢?還是讓大哥幫你花吧。”個子最高的那個刺蝟頭瞪著濃眉大眼,看樣子是個白妖。
“你還給我。”乞丐手都無力的擺動,他搖搖晃晃地走到王都已經是體力的極限了。
“我們就不還!”跟前尖嘴猴腮的刀疤臉吐著舌頭說,這種事他們乾的也不少,也都是在酒館裡面。像這樣的情況掌櫃的事不會插手過問,得罪了這幾個地頭蛇即使在王都這酒館也開不下去了。
跟前的客官們也無動於衷,畢竟這人自己也不認識,即使認識也不敢在這幾個無賴面前裝大尾巴狼。
“喂,你們怎麼搶人家錢?要不要臉啊!”樓上跑下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看到這一幕膽大氣粗的說。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吃過虧看到任何不正當的行為都敢插兩句話。
刺蝟頭看向這個女孩,“喲,小姑娘還挺水靈啊!再多話小心爺把你賣到春樓子裡去!”左右的手下們聽了都陰險的大笑。
“再者說,錢在我手裡就是我的,我哪有搶人家的錢啊,誰看到了?誰看到了?嗯?”刺蝟頭左顧右盼一臉茫然的問。
“你在我家鬧事,還敢這麼猖狂?”小女孩全然不怕,刺蝟頭大笑:“你把你那娘叫出來呀,順便我教你一些大人的文化,哈哈哈哈哈哈!”
瑯輕生路見不平,但沒急著出手。一來是因為坐在那裡實在不想站起來,二來等著事情惡化了再出手也不遲,這樣還能給被救者的印象更加深刻,哈哈,太聰明瞭。
老闆娘聽見動靜急忙從樓上跑下來,“小翠你在這兒生什麼事?快給我上去!”刺蝟頭三人壞笑的說,“蘭姐,這幾天不見了,你是長得更加漂亮了。”三人眼睛對著老闆娘上下打量,這老闆娘衣著簡樸雖然年過四十,但風韻猶存,也有著麗人的氣質。
“呵呵,這位客官說笑了,沒有打擾到你的興致吧。”老闆娘勉強著笑說,跟前的刀疤臉威脅道:“哼,管好你那女兒,小心哪天丟了別滿大街哭著找。”
“兄臺你倒是把錢還給我呀。”乞丐緩了陣力氣,插話說。都把臉一腳踢開他的凳子,乞丐手立馬拍住桌角,還是沒堅持住癱坐在地上。
“什麼你的錢?你一個乞丐還能有黑幣?偷的吧?既然是偷的那也不屬於你,我拿到手裡就是我的了。”刺蝟頭掉過去問刀疤臉:“是不是硬道理?”
“是!大哥說的對。”刀疤臉點頭說。
“是不是?”刺蝟頭又問下旁邊的那桌客官。
“是是是!”
瑯輕生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後,“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