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著龍江的大副身上的傷也不輕,重擔落肩後他也虛弱的栽倒下去。
一位路過的侍衛見大副昏倒,急忙跑過去把她抬走,回到自己房間給他上藥療傷。嗯…這就是侍衛和大副的愛情故事了…
“江郎,是誰把你傷這麼重的?”孟婆換了一身單薄的紫色紗衣,身體的曲線更是被完美的勾勒出來。走進房間把龍江的衣服都解開,細細的在他傷口上塗藥膏,不管多大的傷只用一根指頭慢慢抹,輕輕劃。一邊給他上藥,一邊佔著便宜。
龍江被弄得全身不自在,“埃羅,…怎麼難道我的身體髒嗎?正常的抹就行,就拿一根指頭劃的我渾身發癢。”
“埃羅?這個血畜生,改天我讓人把他的船炸成粉。”孟婆陰冷的說,避開龍江那後大半句話。依舊用食指在他的脊背和胸口上輕柔的塗抹,龍江有些絕望了,“要麼讓我自己塗吧。”
“這怎麼行,我的藥必須用我的手塗出來,它的藥效才能發揮到極致。”孟婆輕哼了一聲道。“那你就把我打暈在塗吧,不然我想死。”龍江說。孟婆沒有聽他的話,光是上藥就上了小半個時辰。
“你的內傷遠比外傷重。”孟婆把床上的紗布和藥包清理掉,“來躺下,我來給你運功療傷。”
龍江堅決的搖頭,“這你就別想唬我了,誰家運功是躺著的?我就這麼坐著。”龍江盤住腿死死地抓住腳踝,胳膊肘用力夾住雙肋。那他還是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把他扳倒,英勇如他,也就是在孟婆面前被動的成為意志堅強的小綿羊。
毫無懸念的孟婆一把將他推倒,壓在他身上。
南宮北和牧小冉沒有進入極惡之地深處,只是在外面的樹林裡面遊走觀賞,極惡之地聽名字還帶著一點荒蕪,現實中卻是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秋天的到來更是給山林間增添了一抹古樸的仙氣。
“我們為什麼不進去?”牧小冉問,“進去幹什麼?進去容易出來就難了,咱們是外人,就在外面等著龍江兄出來就行。”南宮北在前面悠哉悠哉的散步,他很喜歡這種秋意濃濃的感覺,溫和的陽光下吹著涼爽的風。
打了一些野味回到龍江的海盜船,等龍江回來的這兩天,南宮北就順便給船員們療傷製藥,連船長都傷的那麼重,這些船員情況更是棘手,整條船上沒一個完好無傷,嗯,秦伯不算,他本來身體病就挺多的。
到了第三天,龍江打算離開。
“江郎就不多留幾日嗎?或者乾脆就不要走了。”孟婆依依不捨的挽留道。龍江搖頭,大好男兒志在四方,還沒有把各個海域都闖蕩一遍怎麼能停止不前。“我註定不是在陸地上待的人,我喜歡在海上漂泊。”
“那你不喜歡我嗎?”
龍江臉色升得通紅,開始結巴起來,“嗯…呃…”孟婆靠在龍江胸脯上,她感覺到自己終於成功的闖進這個男人的心裡了,不禁臉上泛起笑容,直到龍江遠去依舊掛在臉上。
“季司,要走啦。”龍江見自己的大副還在那裡情意纏綿,等了一會兒催促道。季司在女子額頭深深的吻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會來?”女侍衛紅著臉問。大副撓撓頭,“呃…這得看船長,不過我覺得應該不久。”最後抱了一下在侍衛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話,季司跟著船長遠去。
侍衛低頭紅著臉,“小刑,還想什麼呢?”身後的姐妹打笑著說,“滾滾滾滾滾!”白了她倆一眼,“不想理你們!”
“船長,咱們船員的傷那該怎麼辦?”季司問,他們兩個傷全好了,但船員和水手們也受傷不輕無處醫治,這讓他有些發愁。
龍江拿出一個藥瓶子,“這些足夠了。”
“喲!臨走還要給你送藥呢,用情挺深吶。”季司壞壞的笑說,他知道船長不喜歡提兒女情長的事,故意打趣他。
“你和那個姑娘告別光嘴就親了七次,算上額頭十一次。”龍江說。
“你怎麼這麼無趣?這麼不正經!這你都數!”季司不想理他了,看船長平時為人處事言行舉止都不能再正經了,可做的都是些什麼事?
回到船上的時候,船員們的傷都養的差不多了,“船長回來啦!”一個水手通知大家。
“哎,船長可算回來啦。”
“這都四天了,還知道回來。”
“這恩愛纏綿夠了吧?才想起我們。”
船員們都滿臉笑意的挖苦龍江,“哎,幾天不管你們要造反是吧?”龍江拿首刀推了一下水手的腦袋。“你們的傷這是全好了?”大副驚奇地說。
“是南宮大哥給我們治好的。”水手們說,龍江走上甲板,果然看到南宮北在。“南宮,果然是你,你怎麼來這兒了?”龍江好像很高興見到南宮北。
“說來也是閒的蛋疼,在下想乘龍江兄的船去一趟太玄宗不知可否方便。”南宮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