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該準備點什麼。”酒仙遠遠的回話。他倒是挺喝的慣海族的酒,但是每次都是喝不夠。
離開尖礁島後,摩炎爾邀請兩個海王,“先別走,咱們去喝幾斤。”
“好!哈哈,去你那兒,我連打包的瓶子都準備好了。”血浪晃悠著一個淡綠色的小玉瓶。摩嚴爾臉色一黑,這麼一個小瓶子足夠把他國庫裡一半的酒搬光了。
“血浪兄,每見一次你的厚顏無恥就會提高一個層次,我真自愧不如啊!”摩炎爾咬著牙說,“承讓了,承讓了。”血浪哈哈一笑。
直到三人喝酒的時候,芬加羅依然若有所思。
“芬加,想什麼呢?我看你在尖礁島的時候一直盯著那個帶髮帶的小子看,怎麼了?”血浪問。
芬加羅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在嫉妒他的美貌。”
“老兄你莫不是在開玩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還裡面都找不出比你還英俊的了,更何況是那個人類小子。”
說起長相,芬加羅的長相在海里面也是數一數二的。他的五官哪個都是精緻的無可挑剔。只是在衣著方面相對來說太過簡樸,很少在他的衣服上看到繡著什麼花紋,就連頭上也沒有什麼裝飾,一根黑木簪子用了五千年。所以整個人遠遠的看著不怎麼出奇,湊近看才會發現簡直比海神還要俊。
海珠退兵之後,二長老才發問:“師兄,為什麼要將師叔也交代出去?”
酒仙笑了笑,“別以為人老了,以前的事兒就可以當做沒發生。師弟你也清楚。況且何必在乎他呢,我們都不是他的徒弟。”
跟前的師弟們心裡面都清楚,二長老也就是明知故問,在曾經他們還是徒弟的時候,就一直憎恨這個師叔,但卻沒一個像酒仙這種放得開的,光明正大的下手。
他們幾個也清楚,師兄要將掌門大仡交給他的一個小徒弟,看得出來這個小孩子涉世不深,電視擔心怕被他師叔利用,給這個小掌門加固掌門大權。同時也在殺雞儆猴警告他們幾個。
酒仙他師傅還活著的時候,這個師叔就百般在師爺面前栽贓師父黑道子,就是因為師爺在他的幾位徒弟中,唯獨對黑道子比較看重。而他師叔也是憑他的尖牙利齒,顛倒黑白使他師傅在宗門沒有立足之地。
令黑道子蒙冤最大的就是他師叔聯合著師爺女兒,陷害他,黑道子也是出了名的酒瘋子,掌門女兒邀請他喝酒,卻在酒裡面下藥迷倒黑道子,第二天他在掌門女兒的閨房中醒過來,這一幕卻被他師叔發現,告給了掌門,掌門的女兒哭的要死要活。這件事情迅速在門內傳開,黑道之有天大的冤屈,也沒有人相信他。
掌門將他打入牢中,關了一百多年他終於忍不住逃了出去,從此便失蹤。而在整個宗門只有黑道子對酒仙如同父親一般,黑道子失蹤之後酒仙在中門一度遭到排斥,也是在這種環境下突飛猛進。短短十年,三十歲的他便能匹敵師叔伯。
有一天掌門臥病在床不能起身,在他將要嚥氣的前一刻,酒仙把他女兒帶到掌門的床邊,用掌門傳給他師父的掌法,當著師爺的面結果了他的女兒。
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去,但是他的師叔知道了,當天便逃離了太玄,酒仙當了幾百年掌門,將太玄穩定了之後便離開。在外界,他一邊瞎混一邊尋找的師叔,萬萬沒想到對方卻回了太玄宗。
這次他回來,剛踏進內殿他師叔就已經認命,見識過酒仙的修為之後,他更是連逃跑都放棄了。
就算他大度到可以不計前嫌。但這次把掌門大權交代給南宮北,若放任他師叔這跟奸詐的老油條繼續在宗門待著,也不能讓他放心。
酒仙想了一想,“我跟你們還有說什麼來著?”弟子們見酒仙還要發話,立馬收起了唏噓和各種表情都站回原位,恢復嚴肅。
“這次我回來很快就走,不過夜。下來趕緊把你們起來的酒都給我交上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啊,都給我遵守門規!我在這兒替掌門給你們沒收了。”酒仙此時大義凜然的說。他心裡清楚的很這些地址藏著的酒,分散開也足夠一人一罐。
在太玄宗甚至有部分女弟子都嗜酒如命,偏偏宗門規定不準喝酒,但即使如此,幾千年這酗酒的毛病是一代傳一代,門規也就成了擺設。
而作為從小就在太玄宗長大的酒仙,至於這些弟子們的小九九,他是最清楚不過了。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這些弟子內心如刀割般的心痛,甚至還能感覺到他的脊背正在被千萬個人指著,但他現在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此時臺榭的弟子們心裡面都開始憎恨他們的這個便宜祖師,他們私下為了幾兩酒都爭地頭破血流,藏東藏西,個個不是嗜酒如命,此刻卻要讓他們全部交出來。
酒仙轉過頭對著幾位長老說:“還有你們。”
“他孃的油炸老耳屎…”長老中最膽小的老四此刻都破口罵了出來,他們幾個一點都不懷疑酒仙能把這些酒全部帶走。
二長老此刻心裡面發狠,下次滅門之災,就算真的滅了門也絕對不叫師兄回來了,寧願滅門!
“這次掌門還要跟我回去,太玄內的大小事務就交給…交給…”酒仙說著看向五個長老,一時難以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