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你們代宗主,最好別攔著我們。”酒仙兇狠的神情一露,眾人紛紛倒退。
瑯輕生也好羨慕這種長相,特別長氣勢,可唬人了。
“誰要見我們宗主?”殿門內走出一個女子,女子一身黑裙,長相一般,也不施粉黛。氣場很陰煞,一出場就提著把劍。
“是老子。”酒仙此刻的口氣比那個女子還要冷,瑯輕生在一旁感嘆,琴姨果然說的沒錯,這九叔一個人到底有多少人的性情,話癆,惡毒,和善,無恥,冷峻,火爆,忽冷忽熱全被他佔了。
“你是誰?”女子的反應出乎酒仙的意料,自己在總理的時候雖然不留鬍子,今年來也不打理。但但如此俊俏的面孔世上獨一無二,怎麼就認不出來了?
酒仙取出了黑木牌,上面雖然有自己手刻的兩個豬頭和一坨屎,但大致上還能認出是什麼來吧。
“掌門令!”女子離得最遠,但一眼便認出來了。酒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終於認出他的一個東西來了,不過難道,他一個人在中裡面還沒有一個木牌子長得顯眼嗎?”
瑯輕生倒是沒多大反應,龍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只是呆滯了一會兒。但弟子們全都聽到了,全都沒有的動靜。
“所以你是?”女子的口氣一點都沒有緩和。
“啊!格老子的!”酒仙一把將黑木牌子摔在地上,弟子也跟著都踉蹌了一下。酒仙一腳一腳的跺在木牌上。“,老子踩老子踩老子踩!瞎了你們!大狗眼了!連老子都!認不出來!”眾弟子們對這個掌門令沒有什麼概念,甚至不覺得是真的!但這個女長老一清二楚,看著下面這個中年的胖子,一腳一腳的踩著掌門令,她從震驚轉為了怒火中生。
“大膽敢對掌門密令不敬!”女子舉劍飛下。
“老子就是掌門!”她正打算出手,被這一句話給打懵了。
“告訴老子,公羊死牛鞭子在哪裡?”酒仙怒斥。
“啊?”
“公羊圖!”酒仙沒有廢話,避過女長老往臺階走去。瑯輕生三人緊跟其後,都感覺這個女子不好對付,強烈表示我們和他是一夥兒的。
女子記性不大好,一直在想著前幾任掌門都有些誰,在宗門裡面她的記性是最差的,所以她五百年來,就會一套劍法。酒仙四人朝著宗門主殿徑直而去,而此時店內正在開著會議。
“師妹出去到現在怎麼還沒回來?”三長老說。
“是不是忘了回來開會了?”四長老打趣道。
“我看別等她了。”
“還是多等一會兒吧。”掌門旁邊昏昏沉沉的太長老說,大長老看上去很虛弱,臉上寫滿了快死了三個字。
“開會呢這是?讓各位久等了。”酒仙大步走進來,從旁邊提過一個凳子來,坐在大門口前,直對著掌門的座位。
“你是誰?”眾長老們都站起來,直到現在還沒有人能闖進宗門深處,他們都不敢大意。小師妹記性不好他可以理解,但酒仙覺得,面前這幾位就有點故意了,他站起來拿出長門裡挨個走過各位長老。眾人大驚,“師…師兄?”
“你,你不是死了嗎?”二長老說,神情如同見了鬼。“誰告訴你的?”酒仙氣的笑的出來。
“…掌門大人。”
酒仙轉頭看向公羊圖,“哦,掌門大人,現在你是什麼意思呢?”
“我能有什麼意思?”公羊圖一臉的不屑,“老子回來了,你的屁股可以挪開了。”酒仙冷冷的說。
公羊圖說:“掌門之位早就改選了,我就是被選舉出來的掌門。”
酒仙假笑的兩聲,“我只知道長得是清純的,還不知道能選舉。”他看向太長老,“徐二,你怎麼說?”大長老看見他倒是精神了一點,但是扭扭捏捏沒有開口。
“你消失了兩百年,如果活著幹嘛不回來?這分明表示放棄了你的宗門,既然放棄了,那我們也就當沒你這個掌門。自然只能選舉嘍,師兄。”公羊圖笑道。
“做掌門你還不配!太玄宗跟著你走到哪裡都是臭名,在看門內的弟子,一身戾氣,這些我都可以不管。”酒仙冷笑道,“但你這個畜生竟然找海族開戰,全然不顧弟子死活,宗門存亡。這我就不得不管管。”
公羊圖說:“不用師兄操心,那些蝦兵蟹將不足道爾,你還是從哪兒來滾回哪裡去吧。”
“要不是看在姜桑的面子,老子現在就廢了你。”酒仙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