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有點虛脫,佛陀消失後他的全身也被汗水澆溼,不過也跌跌撞撞的下了臺。瑯輕生趕緊上去把他攙扶下來,後沒有說什麼直接上臺。
“剩下的四場就交給我吧。”瑯輕生回頭拋給五人一個自信的笑容。
天樹老人笑出了聲來:“黃毛小兒好生猖狂!”便坐正開始專注地觀看起來,都想看看這個小子能不能堅持四場?
“不要逞強。”鳳凰說道。
瑯輕生轉過頭去朝鳳凰做了個鬼臉。鳳凰瞪大了眼,弟子們是看地汗流浹背,竟敢對著妖王做鬼臉。誰知道啊瑯輕生當時怎麼想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瑯輕生剛走上臺邊兒,一妖佛弟子就跳上臺直接把瑯輕生那頭給翹起來。
“哎哎,哎!”趁著瑯輕生站不穩之際。妖佛弟子雙拳包裹上金色的魄元團,朝著瑯輕生撞過去。
“黑焰刀!”瑯輕生也是兩個手刀燃出黑色火焰砍了上去,即使還沒有站穩。
“嗤——!”黑色火焰直接把妖佛弟子手上的魄元團給吞噬,瑯輕生一腳將對方踹飛。
“縛魔咒!”妖佛弟子手臂上兩串青色符文鑽出體外,纏向瑯輕生,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捆住,當符文快要鑽進瑯輕生面板當中的時候,卻如同蒸發一般的消散。
“什麼!怎麼可能?”那兩串符文實際上還是可以收回來的,卻被瑯輕生直接化掉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膀子,眼淚都要奪眶而出了,無力的跪在地上。
那可是自己養了十多年的縛魔咒,悲痛欲絕肝腸寸斷,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而巨樹上的妖佛宗眾人也是萬分震驚,他們的深深的明白縛魔咒那是連妖王都打不散的。“嚯!縛魔咒這麼輕易的就被散了,老弟對門徒可真是寵愛有加。”天樹老人就喜歡說這些錦上添花的話。
瑯輕生把妖佛弟子帶下臺又回去,笑著說:“下一個。”無念又手癢了,打算上陣,掌教將他攔了下來,“養精蓄銳。”
無念撇了撇嘴,沒說什麼,只好坐回去。掌教對著二弟子說:“無慾你上。”
無慾咕嚕咕嚕的大喝了幾口酒壺子裡的酒,“好!”大步流星的走上臺去,甚是豪爽。撓撓屁股對瑯輕生抱拳,“小道無慾,領教少俠高招!”
瑯輕生也寡笑了兩聲裝裝豪邁,“哈哈哈哈!瑯輕生!”說罷便抽出黑劍,無慾也擼起袖管。兩人誰也沒有先出手,還是先對視了一番齊齊出招。
“火攆牛鼻子!”瑯輕生左右揮舞著鳥劍,向無慾逼去。
“竟敢罵我是牛鼻子?八卦天崩猴屁股!”無慾行雲流水般躲開了瑯輕生每一劍,雙手揉出一圈罡氣,自下朝著瑯輕生頂去。
“咳噢!”瑯輕生沒多留神便被撞上天。“可惡!”
“哈哈哈…!竄天猴!”無慾停下來雙手捧腹大笑道。
瑯輕生眯起眼,“天炎棍插幹牛糞!”豎起鳥劍插了下去。無慾一手托起一個圓形罡彈頂上去。
“嗡!”罡團沒有頂多久便碎開!
“什麼?”無慾無法躲遠,以最快的反應也只能偏開一點身子。
“轟!”火柱炸起,無慾被換了一種膚色,毛髮炸起,腰帶也被刺斷,瞬間變得像一個小乞丐。
“啊啊啊呃!四象崩!”無慾展開雙臂,以她身體為中心的一顆白色的魄元團急速放大擴散,瑯輕生瞬間背那面魄元壁穿透,躺倒了。
無慾大刀闊斧的走過來,“你完了!”
“唔——!”瑯輕生手握著劍極力的灌輸魄元,劍內衝出一條青鯨。
“啥?這麼快。”無慾都來不及震驚,更別說躲了。青鯨呼嘯而來,也被穿透了一次。
鯨穿過,無慾身上全是冰渣,凍得連抖的反應都沒有了。他努力的將寒氣逼走,卻發現這些寒氣就跟虛幻似的,根本碰不到,更別提把它逼走了。
“好,好好好好認,認,認認輸了,了。”無慾站那裡直直的,並不是他要表明認輸的不服氣,而是他僵住了。
瑯輕生將寒氣抽了回來,無慾瞬間恢復。對著瑯輕生抱拳作揖,“小道輸了,但我也記住了,有一天我會扳回來的!”說完便轉身下了臺。
瑯輕生就喜歡和這樣豪爽的人相處,一點都不累,他也很期待與他的再次切磋。
不給瑯輕生緩口氣的機會,神鹿嶺一少族長便飄了上來。瑯輕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這麼點範圍,近距離的比武,他拿把弓箭是什麼意思?施展的開嗎?
浩陳沒有在意瑯輕生異樣的目光,“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開打吧。”說罷便搭箭上弓。
“哎他孃親的紅燒鼻涕痂,得教訓教訓!”瑯輕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投以自傲的姿態,雙手背在後面,看樣子就沒有要拔劍和動手的意思。
浩陳五箭齊發,箭剛出弓,變化做五條扭曲的青蛇。瑯輕生背上的鳥劍飛出劍鞘,快到連出鞘的速度都沒看見,五條青蛇就被斬斷燒焦,變回箭支掉在地上。縱使有鷹眼般眼力的神鹿嶺妖人,都沒有看清這把劍,同時又以靈敏見長的他,不斷射過來的飛劍躲的也非常吃力。完全沒有時間拔箭,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