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一整個下午,花靈施一直在被瓦隆騷擾著。
“哎,姑娘你喜歡什麼呀?”
“你還沒有成親吧?”
“你倒是理我呀,一下午都不說一句話,不憋的慌啊。”
“我就覺得咱們挺配的給個機會嘛。”
“姑娘…”
…
瓦隆坐在大樹墩子上,雙手圈著小腿,把頭埋在膝蓋裡面鬱悶著。
瑯輕生說“哎,娘,考慮考慮嘛,我覺得這個大叔也不錯,挺樸實的。”
花靈施氣不打一處來,白眼道:“小孩子你懂什麼呀?他樸實?簡直就是個老流氓。”
“那你打算守寡嗎?爹可不會希望這樣的。”花靈施在瑯輕生額頭上彈了一下說道:“情這個東西,一旦相中一個就很難移開。有一天啊,你也會明白的。”
瓦隆越想越鬱悶,開始摳腳“人族女人腦子裡到底想的是啥呀?”
瑯輕生走出來笑著說:“什麼都是需要時間的,慢慢來嘛。”說出這話,貌似他還是個過來人。
“小屁孩兒,你知道什麼?”瓦隆撇了他一眼說。
“是是是,我什麼都不懂,小屁孩。”瑯輕生有點生氣的說。“哎大叔,你肩上那些刺兒是骨頭嗎?怎麼弄的呀?”
“秘密。”
瑯輕生湊到跟前“哎,說說嘛。”“再問老子吃了你!”瓦隆抓狂了,做出一臉兇相,嚇唬瑯輕生。
“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瑯輕生嚇得立馬閉嘴瞭然後又說:“現在的老年人啊,就是心浮氣躁,唉~嘖嘖。”
“小子你再多說一句,我把你頭砍下來插屁股裡信不信?”瓦隆說。
他又望向夜空,嘴裡呢喃道:“三月之夜…”
“擔心什麼?一晚上而已,很快會過去的。”瑯輕生說,他不是妖族,對這個三月之夜完全沒有什麼感觸,自然說的這麼輕鬆。
瓦隆搖了搖頭“三月同現之夜,夜晚時間至少也有三天。”
每到這個時候,白妖族就非常頭疼,不僅要面對黑妖族的瘋狂反撲。還有成群結隊的妖獵一旁虎視眈眈,甚至他們比黑妖都要表現出彷彿與他們有深仇大恨一般。
“不會吧,太陽去哪兒了?”
“你說那顆招子?三月同時是出來的時候,就連它也要回避。”
“咦,那我為什麼活到現在都沒有見過三顆月亮?”瑯輕生納悶。
“都在那一顆月亮的背後呢。”
這時族長也走出來對瓦隆說:“瓦隆,最後一晚了,快去做好防禦部署,招呼族民們往地洞裡面轉移吧。”
“哦,我馬上就去。”瓦隆就直接離開了。
“啊!你們看天上!”瑯輕生指著天上滿臉的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