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你不能這樣,這件事情跟杜家沒有關係,全是我一人所為,求您不要遷怒杜家好嗎?”杜娟顫抖著身子跪在了林清炫面前,不停的向林清炫磕頭求情。
“遷怒?我今天還就遷怒了,我告訴你杜娟,如果你識相就老實交待,要不然本少爺今天就讓杜家在花城除名!”林清炫板著臉陰寒的說道,眼睛裡的殺氣似利箭一般射向杜娟。
“我,我說,我都說,只要少爺你放過杜家,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杜娟說完回頭看看縮在一角的林天涯,臉上一片苦澀。
林天涯縮在牆角,聽到杜娟的話身子一抖,驚恐的盯著杜娟,大聲叫道:“你閉嘴,來人哪,把杜娟打入秘牢。”
“哼,好一個打入秘牢,林天涯你當你還是林家家主嗎?”林清炫冷笑一聲,衝著跑進來的兩位護衛喝道:“滾!”
衝進來的護衛抬頭看看林天涯再看看林清炫,腦袋一低連忙退了出去,這屋裡的人都不好惹,他們是一個都招惹不起,還是跑出去當烏龜吧。
“杜娟還不快點說當年陷害我母親的人都有誰?”林清炫瞪著發呆的杜娟喝道,至於林天涯已經被林清炫靈王強者的威壓壓的不敢吱聲。
杜娟身子又是一抖,只感覺渾身冰涼,她沒想到林天涯居然要把她打入秘牢,既然林天涯不仁,也別怪她不義,想到這裡杜娟抬起頭眼神堅定的看著林清炫一字一頓的說道:“大少爺,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請您一定要信守承諾放過杜家,這事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林清炫冷冷盯著杜娟,一言不發,身上的寒氣不要錢似的向外冒。
杜娟臉色一白,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只好接著說道:“當年你母親是誤喝的墮胎藥才早產大出血而死,但是那藥是林天涯準備的,我只是奉命遞上。”
“林天涯與你娘感悟不沐,他們只是利益結合,而我與林天涯卻是兩情相悅,本來林天涯答應我只要你娘一死,他就會把正妻的位置送給我,可是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這事情直到今天也沒有做成。”
林清炫聽到此處臉色變得蒼白,雖然他早有懷疑,可是那也只是針對杜娟的,怎麼也沒有想到害死母親的人居然還有林天涯一份,林清炫掃了林天涯一眼,壓下心頭的殺意,瞪著杜娟道:“接著說。”
“是。”杜娟低頭應下,接著說道:“我確實與夜如風有勾結,夜如風許諾只要我幫他虐殺了林語夢,他就會送我二品丹藥,並助林天涯進入靈王階,但是夜如風要求我們對林語夢不能直接殺死,要把林語夢的名氣弄臭後才能虐殺。”
杜娟臉上的汗水像下雨似的滑落,很沒骨氣的偷偷打量林清炫一眼,擔心眼前這位大少爺會突然失控。
“所以設計語夢這件事情你與林天涯都有份對嗎?”林清炫晃了一下身子,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轉頭再看向林天涯時,眼睛裡只剩下濃濃的恨意。
林海同樣恨恨的看向林天涯,心裡一片苦水,這個大兒子真的是他當初看好的家主人選嗎?虎毒不識子,他怎麼可以連自己的孩子都要設計呢?再說當年的婚事也是他自己上杆子去求來的,為什麼最後又是自己去設計弄死馬芸呢。
“林天涯,你可有話說?”林清炫雙目赤紅,雙手青筋突起,努力剋制住自己,就算林天涯死也是死在林家的家規上,他範不著為這種渣爹擔上拭父的罪名。
“我,呵呵,不是我,是那個女人誣衊我,你不能相信她,她只是想拉著我一起死而已。”林天涯瞪大眼睛叫道,轉頭瘋狂衝杜娟吼道:“杜娟你這個瘋女人,我林天涯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陷害我?”
“我陷害你?林天涯你個孬種,你想活命就可以把事情一推二六五嗎?我告訴你,當年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留下證據了,你休想抵賴,要死也是我們一起死。”杜娟一咬牙,從空間袋中拿出一疊證據交給了林清炫,現在她只想一死解救杜家。
“好,很好。來人哪,把這對賤人打入秘牢,誰敢再陽奉陰違我必滅他九族!”林清炫瞪著腥紅的眼睛吼道,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林天涯根本就沒有狡辯的空間,想反抗更是被林清炫靈王威壓壓的抬不起頭。
林清炫看著林天涯與杜娟被護衛帶下去,轉頭盯著林海語氣幽森的說道:“爺爺,如果這次你敢再玩花樣,我必滅林家。”
林海嚇得身子一顫,臉色發白,強作鎮定的點點頭,開口想為自己辯解卻發現無從說起,這才發現自己這些年真的錯了,他不該一心修煉放任子孫胡鬧啊。
林清炫不再理會林海,當年的事情查清楚後,林清炫對林家最後的感情也消失殆盡,林家對他來說不過是一處冰冷的大宅院,這裡沒有一點人味,有的只有無盡的算計。
寒冰看著眼前這個貪財的小丫頭,無奈的搖搖頭,手掌中鑽出一股靈火,把夜如風的屍體燒的一乾二淨,看著林語夢粉色的小床,有心躺上去睡上一覺,只是這個念頭還沒實施就被林清炫的聲音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