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景禾跟以前一樣,爛泥扶不上牆,還以為自家跟以前一樣,結果去酒吧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羞辱了一頓,聽說還去夫人孃家那邊蹲了幾天,這幾天又都在家。”
聽到這個,海沐一拿著鍋鏟的動作停了下來:“派兩個保鏢跟著夫人,保護她的安全。”
“我這就安排。”
“嗯,沒什麼事就讓他們別出現礙夫人的眼。”
“明白。”
海沐一將飯菜做好,放在盒子裡保溫。
之前說的保姆,他帶著苑苑一起面試了幾個,可是都不滿意,最後不了了之,就這樣也過下來了。
讓酒店送飯也挺好的,對於普通人家來說可能有些貴,可是他又不缺這三瓜兩棗,賺錢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嘛。
所有東西準備好,他又回臥室看了眼床上的人。
睡得非常的沉,他進進出出一點反應都沒有。
拿了張紙寫了幾個字放在床頭,又抱著她親了又親,實在是依依不捨的離開。
原來人有了羈絆,真的走會不動路。
蕭苡苑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開啟窗簾,外面灰濛濛的,應該不至於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吧。
她開啟臥室的燈,一轉頭就看到床頭櫃上的白紙,紙上是他霸氣又飄逸的字,一個人的字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蕭苡苑看了一眼,掀開被子準備去上廁所,只是剛站起來,居然直直的跪了下去。
這下傷上加傷,蕭苡苑在床前坐了許久,這才齜牙咧嘴的站起來,打著顫往浴室走去。
海沐一不做人,她都求饒了還是不放過她,她現在哪兒哪兒都不得勁。
這家夥小時候絕對是那種放假不寫作業,然後寒假結束的時候狂補作業的那一種,太難了。
洗漱好之後,她慢慢悠悠的走到廚房,先喝了一杯溫水,嗓子總算沒有那麼幹了。
電飯煲裡的飯還是熱的,水蒸蛋也熱的,但是鍋裡的紅燒肉涼了,湯也涼了。
隨便加熱了一下,她拿了個大盤子每樣菜盛一點到盤子裡,將就著也算解決了一頓晚飯,也是她今天唯一的一頓飯。
吃完飯看著這個家,冷鍋冷灶冷板凳,男人要好一段時間不著家,她還一動也不想動,她怎麼覺得那麼委屈。
走到沙發旁直接躺在那裡。
臥室裡,她的手機響了兩遍,蕭苡苑不想動,估摸著是臭男人打過來的電話,更不想接。
結果那電話,不厭其煩的響了一遍又一遍,勢有不接就不罷休的驅使。
她這才不情不願的重新站起來,去臥室將手機拿起來。
還能有誰,如她所料,海沐一唄這會兒直接躺到床上。
“喂,”這聲音,有氣無力。
“吃飯了沒。”
“吃了,”持續沒有力氣。
“好好休息。”
“我知道,”那還用你說。
“我要過好幾天才能回來。”
“嗯,我好累。”
聽到這話,海沐一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造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