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兒子……兒子不想成家。”吳望海無奈的說道。
畢業一回家就催婚。
難道這也是傳統?
“不……不想成家?振兒,你該不是有病吧?”吳炳德大驚失色,他可就一個兒子啊,靖海侯施家也就他一根獨苗,這要是無法播種,那可怎麼辦啊,對得起漢奸祖宗嗎?
不會真的因為當漢奸遭報應了,要絕種了吧?
“我沒病……”
“那你不喜歡女人?”吳炳德的臉色有些古怪,“兒啊,那你就娶一個,給為父添個孫子,這總行了吧?”
“爹,你吳說什麼?兒子……還想幹大事!”
吳炳德臉色一沉,“振兒,你怎麼還在做夢啊!如今的大明已經是鐵桶江山,連俄羅斯帝國都打不過大明,你們幾個人還能成什麼事兒?趁著沒有鬧出什麼逆案,還是趕緊收手吧!”
“爹,兒子我自有分寸。”
“你打算怎麼幹?”
“兒子想先在大明各處轉轉,考察一下社會。”
“社會?什麼東西?”
“就是這天下,兒子要看看這大明天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
這大明天下現在是怎麼一會事。
老實說。
連大明皇帝朱道樺自己都不是特別清楚。
尤其是這傷害。
所以朱皇帝也來了一次“光復大帝微服私訪記”。
他脫掉了龍袍。
換了一身尋常的棉布袍,腰上掛著手槍、寶劍,身後跟著幾名化妝為女傭人的近衛兵團女兵,身旁的羅皇后也身穿普通長袍,頭上隨便插著一個木簪子,挽著朱皇帝的手臂,行走在上海的街道上。
就和普通的上海老闆出門差不多的派頭。
在過年之前的上海,正是最為熱鬧的時候。
各處的商店都已經張燈結綵,琳琅滿目的年貨堆滿了櫥櫃,都快要擺到街面上了。
由於有創東北,去西北,下南洋,東進新大陸幾條出路。
所以現在在大街上倒是沒有見到流浪漢、叫花子之類的——有的話,肯定會被衙門弄去以上那些地方當集體農莊的莊戶去了。
朱道樺是在昨天清晨的時候突然到上海的。
連上海市衙都不知道皇帝已經到了。
所以現在朱道樺一大清早,就帶著羅皇后還有幾名女大內高手——都是相撲好手,經常不穿衣服表演相撲給朱皇帝看的那種高高手出門了。
在上海周圍一看。
居然沒有了兩年前來到上海的那種混沌。
街道很乾淨,顯然是有專人經常打掃。
說明上海市政運轉正常——這是肯定的,上海是全國稅收最高的城市。
一個市上繳的中央稅,都快趕上廣東省了。
其次就是沒看到有“倒臥”的死人。現在可是大冬天,那些露宿街頭的叫花子,是很容易被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