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不能為一個不存在的東西吶喊,假如你不能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命運嘆息,假如你不能以身飼虎或者完成農夫與蛇未完成的使命,你就渾渾噩噩,碌碌無為。
有一個男人頹廢在新穎卻荒蕪的小鎮,有一個酒鬼將理想當成使命悲哀的嘆息,有一個姑娘她整夜整夜在搖晃的街上和顛簸的床上。有一個男孩兒,他眼巴巴瞅著香味四溢的蛋糕房。
你是個誠實的男孩,每個淑女卻全都對你說著謊話,你是個成熟的男人,你知道愛與恨與慾望與死與生。你知道你躲不過許多暗箭明槍。
你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不需要太多的意志,你不需要知道法律是懲惡揚善還是僅僅是一個遊戲規則。你不需要知道聰明和愚鈍,你不需要祈禱上帝或是燒香拜佛。沒見過流水高山的人不懂得空谷幽蘭。
每個人都需要野心釋放,每個人都需要將貪慾隱藏,每個人都得需要唾棄貧困,每個人都在掙扎著並不存在的能夠到達的天堂。
我有一把精緻的鑰匙,它太過細膩我不知道將它安放何處,我路過杏花村,野百合山谷和桃花源。我不小心將它遺失其中,也許是我假裝有意。卻不知是何意圖。
善良的人們在高談闊論,陰謀家在面對人群演講,你對著心愛的數字和溫暖的機器,一切程式都已設定好,頭腦停止每秒十億分之一的轉動。
在一個不存在的地方,每個男人娶了七個老婆,每個女人娶了七個男人,歌裡唱的微風,思緒那麼華麗而單薄。我看見她穿的臃腫,就好像她一絲不掛。
他犯了最大的錯誤是發明了背叛,他最大的成就是設立了牢籠,然後自己背叛自己,然後自己把自己鎖住。
歌聲響起,被遺忘的時光在眼前浮現,我踏著青草和消失許久的泥土路,那年還有於我而言,遙不可及的彩虹色愛情。我曾躺在青石路邊的白石橋上,那時有吉他和跳著恰恰的夥伴。
時光流逝,會把長髮飛馳的少年刻畫成梳著油膩頭髮的朋友。也會讓你看走眼許多佇立許久或匆匆而去的命中過客。有些骨頭比你想象的軟,有些命比你想象的硬。
抬過手臂的人從不會把手夾在膝蓋把頭埋下。
我曾聽一個大廚師傅和我說過沒飢腸轆轆的人不知道食物的珍貴。許多人經過餐館,要來點什麼,卻不知道。
我曾拍過蚊子在一個詭異的時代。清醒的人和瘋掉的一樣不知所措。謊言是所有加起來的真相。
有個人四處宣稱是我朋友,而我卻壓根沒有見過。
留守的人早已失去家鄉,離開的人從未離去。
子夜,城市的燈光依然輝煌閃耀。
蕭澈三人沉浸在這裡的詩詞歌賦和錦繡文章裡。
這裡聚集了人類最多的詩人,詩人是浪漫的,很多人認為詩歌是毫無意義的。
蕭澈知道,能夠成為真正的詩人可不是僅僅是些事而已。他們能夠透過詩詞歌賦,將自己的精神力修煉到極強的地步,很多人說文人無用,其實是他們自己不懂,對於一個以仁義修行的人來說,他的心會更加包容,也更加博愛,如此一來,他的修為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而對於一個個以勇武和智慧來修行的人,他所表現出來的,一定是做好充足準備的行動。
這樣的人能夠在戰鬥中得到極強的爆發力,這對敵人來說可是非常致命的,試想一下,兩個修為相差不多的人,正在打著的時候,突然有一方實力暴漲,那會是什麼結果自然不用說。
別看這些並不能夠直接決定修為的高低,但是它對人的影響可以說是浸入到骨子裡,潛移默化的。
它們甚至能夠影響到人的行為。
如此一來誰要是說文人無用那可真的就是最大的傻瓜了。
這個世界還有一種非常特殊的人,他們能夠將詩詞融入到自己的劍道之中,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歷史上有名的青蓮劍神太白。
當然更有極端的人拿筆做靈器。
也有人用繪畫給自己設立了一座靈陣迷宮。這些可都是跟文人息息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