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她也是害怕蘇雅被激怒,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只知道打打殺殺算什麼本事!”勾月的話讓蕭澈頓時一樂。
“喂,這位穿一身黑色的阿姨,如果你要有證據就去城主那告我。如果沒有,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對你不可氣。”蕭澈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
畢竟在這裡耽誤的時間越長,對蘇雅他們來說越沒有好處。
在蕭澈的示意下,蘇雅和周小蝶也就準備離開這裡。
不過他們並沒有順利離開。卻被勾月伸手攔住。
“這就想走了?今天你要是不不給我們這些長輩說清楚羅疤的去向,哪兒都別想去。”勾月一揮手,隨她而來的人就將蕭澈三人圍在正中間。
要不是在這裡不方便出手,周小蝶現在只怕已經將他們團滅了。
“蕭哥哥,小蝶姐,怎麼辦?”見勾月如此強勢,蘇雅也沒了主意,她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小雅別急,看蕭哥哥的。”說著蕭澈站在前面,周小蝶則是領著蘇雅的手。
蕭澈在前面,周小蝶和蘇雅在後面。蕭澈並沒有出手。他知道,如果再這裡對勾月出手,那一定會引來東波城的城主衛隊,到時候可真是有理都變成沒理了。
不過勾月這些人的修為實在太低,都是修為在三天之境的武者。
雖然對一般人來說他們並不算弱,可和蕭澈相比,就差的太多了。
對付他們蕭澈根本不需要出手。只見他沒走一步,身上的靈力強度就提高一大截。
當他走到勾月身邊時,勾月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怎麼都動不了了。彷彿經過她身邊的不是蕭澈,而是一道厚厚的鋼鐵之強。
那種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她根本無法行動。
“你,你是什麼修為!”自己這麼狼狽,他對蕭澈更加怨恨。
不過現在她也不敢將自己對蕭澈的怨恨表現的更加徹底。她生怕蕭澈一個不順,就把她滅掉。
雖然她不知道蕭澈真正的修為,不過她深深的感受到,只要自己有一絲動作,都會在下一刻死掉。
沒有人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像她這樣自私狹隘的女人更是如此。
勾月是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人,連她都是如此,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一個個醜態畢露。
“等等,這位先生,是外來者吧,何必這麼對待我東波城人。”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讓人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青年。
看到這位,蘇雅下意識的握緊了周小蝶的手,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半步。
蘇雅的這些細小的動作自然瞞不過周小蝶和蕭澈。
蕭澈仔細看著來人的眼神,蕭澈看到的並不是無邪和純粹,而是充斥著慾望和滄桑的目光。
“你是煉藥師木清吧。”蕭澈很快就猜到來人是誰。
“呵呵,這位先生這是幽默,在下是國師齊修遠門下,煉藥大師木清。先生可以叫我木師。”木清雖然一副笑呵呵的樣子,可蕭澈和周小蝶都能夠感覺到他笑容下的冷漠。
這是個面熱心冷之人。
這麼多年下來,蕭澈對於識人也有很深的造詣。像木清這種人,很有城府,為人虛偽狡詐,是完全不能相信的。
“讓我稱你為師,只怕你還不配。不瞞你說我也是名煉藥師。蘇牧伯父的病是出自你手吧,真是大手筆,呵呵。”蕭澈也沒有給他一點情面,嘲諷道。
“哦?真沒想到,原來先生也是煉藥師,這麼說咱們還是同行呢,咱們這行,非天才不可為,況且天下的煉藥師本就是一家人。”木清繼續著他的虛偽。
“垃圾,你可真夠能裝的,你丫不裝能死啊,累不累啊,帶個面具活著。你給老子聽著,少來招惹蘇家,從今天開始,蘇家你惹不起。話已至此,接下來若是再敢來招惹蘇家,後果自負。不過你要是向我挑戰煉藥術,老子不應,你沒資格,叫你師父來還差不多。讓開,好狗不擋道。”
現在蕭澈不想聽木清說一句話,甚至覺得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
帶著周小蝶和蘇雅從木清身邊大步離開。
留下仍然一臉微笑的木清,蕭澈並沒有看到,木清的嘴角下意識的抖了抖,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微笑的模樣,木清看向勾月他們仍然是笑著的,可是這個時候,誰都不敢去看木清的笑容。
即便是路人都能感覺到木清身上的冷意。
其實就連蕭澈自己都不知道,先前他的那番話,給木清的傷害簡直是暴擊。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敢和他木清這麼說話,蕭澈短短的幾句話像是將木清剝了個精光。讓他的心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可想而知,此時的木清該有多麼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