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府主覺得我水城如何?”水木風看似隨意的問道。
“很是秀美。”蕭澈發自內心的稱讚道。
“哈哈,沒想到蕭府主還是這般文雅之人。”水木風聽到蕭澈的稱讚也是高興起來。無論是誰,都喜歡聽旁人讚美的。
“水城主,方才我未進門時,看到門口立著一塊字碑,不過那上面的字,卻是認不得絲毫。敢問,這碑可是有什麼來歷?”字碑的事一直纏著蕭澈,藉著這個機會,蕭澈出聲問道。
“蕭府主好眼力,說實話,別看這城主府內部寬闊,各種奇異存在其中,可是實際上,整個城主府最重要的就是那個字碑。不過這麼多年,根本沒有人能辨認出上面的字。更別說知曉它們的意思了。”水木風並沒有對蕭澈有什麼隱瞞。
“竟然是這樣,那會不會是和門上的神獸有關?”蕭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蕭府主果然聰明,我們歷代城主一直研究,最終只得出一個結論,這字碑上的字或許就是和門上刻的神獸有關,不過這麼多年下來,我們查閱大量古籍,可對於這位神獸的瞭解,卻沒有一絲。”說著,水木風有些無奈。
“那這位神獸,會不會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生靈呢?”蕭澈略微思索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或許吧,誰都不知道。”水木風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
“對了,蕭府主,你們可聽說了水城發生的案件?”水木風突然轉了話題,繼續說道。
“聽說了,我正想和城主說呢,萬望節哀。”說著蕭澈對水木風行了一禮。
水木風忙還禮。
“外面都說死的是我小舅子,說我會拼盡全力為他報仇。蕭府主,你信嗎?”水木風突然說道。
“額。”蕭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說實話,我得感謝這位東涯兄,可是幫我除去了一個心腹大患。”水木風說出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況且,他還是對著東涯說的。
這讓蕭澈,周小蝶和東涯一屁股就從椅子上蹭的竄上來。頓時氣氛緊張異常。
就連蕭澈都被水木風的這句話嚇得不輕,他怎麼都沒想到,水木風已經知道了東涯的身份。可是現在,聽水木風的話,怎麼會那麼彆扭?
蕭澈說不出來原因,不過他隱隱約約猜到些什麼,只不過不能確定,或者說是不敢確定。
“說實話,蕭府主,你們進入那家茶樓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你們,除了這位老者和這位姑娘,你和東涯,雖然變換了容貌,可我水城的巡查官可不是擺設。”水木風將事情和盤說出。
“看來,我還是小覷了天下間的英雄。”聽完水木風的話,蕭澈也是搖搖頭笑笑。
“別這麼說,今天帶你們來此,把雙方的話敞開了談,為的是想和你們合作。”接著水木風便將自己的真實意圖告知。
他說想要和蕭澈他們合作這話是真的。
其實在外人眼裡看起來風光無限的水城城主,卻是比尋常百姓要苦的多。他能夠坐上這個城主之位,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很大的原因是他妻子的背景和他小舅子的勢力。
從水木風做了水城城主的那天起,水城實際上是掌控在他妻子和小舅子手裡的。自己這個城主這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傀儡。雖然他的修為比他妻子和小舅子強大的多。可是卻比不了他們的家族。
這些年,水木風不怎麼在水城露面,就是如此,並非是因為他心性淡薄,而是在城主府中處處受制於人。
他早就忍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不過他還得忍著,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一次他小舅子被東涯滅了門,讓他看到了奪回水城真正管轄權的希望。
這些年他重點培養的就是城衛軍,畢竟只有這個始終傳遞下來的城衛軍制度,是他妻子和小舅子永遠不能也不敢幹涉的。
城衛軍在水城,非但是城主的代言人,更是為了保護城主的安全。
這些年水木風暗中培養了不少自己的勢力,像城衛軍就是他的鐵桿隊伍,從上到下,只會聽從他一個人的調令。
不過由於其妻子和小舅子背後家族的勢力相當可怕,水木風依然沒有實際性的動作。他依然像條毒蛇休眠著,潛伏著,等待最佳時機。
東涯將他的小舅子滿門誅滅,則是幫了他更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