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脫掉上衣,露出身上的傷痕。
他指著胸口和腹部的刀痕說道:“回教主,她還讓我們用自相殘殺的方式來獲得更大的進步!好幾次我都差點死了。”
“這仇,我一定得報!”
慕容黛見他一言不合就脫衣服。
她便微微臉紅地嫌棄道:“快把衣服穿上,本教主沒興趣看你的傷痕。”
但本就沒有見過男兒身的她,也不由得好奇起來。
這男人的胸肌也能這麼大?......
薛牧見時機成熟了,便再一次拱手道:“教主,丁老三越獄的時候,我只能賣命盡責,只有這樣才不會引起那南宮雪的懷疑,但我的心,是和光明教在一起的!堅決抵抗朝廷,和教主的心也是在一起的!”
慕容黛見他越說越離譜,便打斷著:“好了,本教主沒功夫聽你說這些。”
她自然不信這些鬼話。
不過如果能把眼前這個瞎子,發展成光明教的下線,為自己所用。
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於是慕容黛便問著:“你是不是恨那南宮雪?想要報仇?”
“是!每日每夜都在想著報仇,我想拿鞭子狠狠抽她!騎在她身上!讓她也知道被人欺負的下場!”薛牧認真地回答著。
慕容黛聽後,倒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但她並未笑出聲,而是繼續說道:“那好,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光明教的一人了,我會教你一些武功,讓你打敗她。”
薛牧一聽,愣了一秒後,便立刻喊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慕容黛:???
她皺著眉頭道:“我是說讓你進光明教,沒說收你為徒。”
“教主說教徒兒武功,那便是傳授,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徒兒喊一句師父也不為過!”
薛牧的伶牙俐齒,讓慕容黛一時間也沒招。
但她仍然說著:“我可不會輕易收徒弟,你得有資格讓我收。”
“我娘從小教育,一旦別人教授東西,就得喊別人一聲師父,如果教主不答應收我為徒,那我不能加入光明教,我覺得實在慚愧。”
其實薛牧心裡,當然不想叫她什麼師父。
他只是想要步步緊逼,讓慕容黛受不了,知難而退。
只有這樣,他才能擺脫這個女魔頭的騷擾。
薛牧怎麼會不知道慕容黛的心思。
無非就是想把自己發展為光明教的下線,到時候給她提供情報。
他又不傻。
現在吃著官家飯,生活日子過得也舒適。